解酒藥
已經(jīng)洗過澡換了衣服早早躺下了,手機(jī)丁零當(dāng)啷的響起來。
孫穎莎點(diǎn)進(jìn)微信,某人的信息一連串的發(fā)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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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莎莎”
“小豆包”
“媳婦兒”
“我想你了”
“寶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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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發(fā)了個(gè)小貓咪翻白眼的表情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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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天見,有什么好想的”
“你不是跟大胖幾個(gè)出去吃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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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來了”
“就是想你”
“想親親你”
“你有沒有想我”
“你想不想親親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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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據(jù)自己對王楚欽的了解,他這樣過分纏人,估計(jì)是喝酒了。
所以,孫穎莎沒問喝沒喝,直接問了句“喝了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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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咋知道我喝了?媳婦兒,你好聰明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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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是你媳婦兒了,別亂叫,又不能喝還非要喝,喝點(diǎn)就上臉,不夠丟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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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面回了一個(gè)語音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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孫穎莎瞅一眼同住的小伙伴,連上耳機(jī)才點(diǎn)開播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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黏黏糊糊撒著嬌的聲音“是你,就是你,孫穎莎,我老婆,你想不想我嘛”
她趕緊調(diào)小音量,生怕被人聽到。
發(fā)了一個(gè)生氣爆炸表情。
“喝多了消停點(diǎn),趕緊睡覺!”
“睡不著,頭疼,疼的也要爆炸了”
“該,非要逞能呢”
王楚欽不接話,就嚷著難受。
孫穎莎有點(diǎn)擔(dān)心了
“大胖呢?讓他給你揉揉,倒點(diǎn)水喝”
“我神經(jīng)病了,讓他給我揉”
“你倆牽手的時(shí)候不挺好的嗎,你頭疼讓他給揉揉咋了”
“孫穎莎,你是不是非得氣我,啊……我本來就是頭疼,現(xiàn)在心也疼了,啊……快死了啊……”
“少爺差不多行了,別哼哼了”
“不讓我哼哼也行,你過來給我揉”
孫穎莎正要回一句“別鬧了”,王楚欽就跟上了一句“大胖子沒在,沒人照顧我”
她又準(zhǔn)備問“為什么不在”,下一個(gè)語音條緊隨而來“孫穎莎你是不是真的這么狠心,不管我……異國他鄉(xiāng),孤苦伶仃,清冷寂寞,我難受死在這兒也沒人知道”
王楚欽還在喋喋不休的持續(xù)輸出,敲門聲響起。
掙扎著爬起來,從貓眼里看看,一抹笑意浮上了臉頰。
把人拉進(jìn)來,抱個(gè)滿懷,委委屈屈的開口“你是不是都不想我……”
孫穎莎看看他滿臉通紅,問到底喝了多少。
王楚欽搖搖頭“沒多少”
“沒多少?那你走個(gè)直線我看看”
酒勁兒上來,已經(jīng)醉眼惺忪的人東倒西歪的努力從門口走到床邊,一屁股坐下,得意的求表揚(yáng)“你看,直不直”
“直你個(gè)大頭鬼啊”孫穎莎跟過來,倒了杯水給他“我出去買盒解酒藥?”
就著她手喝了兩口,摟住腰把人圈住了。
一顆大腦袋正好埋進(jìn)柔軟的云朵里蹭著,還是哼著難受。
孫穎莎扶起他的頭“難受就難受,別想趁機(jī)占便宜”一雙小手揉上了兩邊太陽穴。
王楚欽抬頭噘著嘴不高興“跟自己媳婦兒,能叫占便宜嗎。你就是解酒藥,你來了就行了?!?/p>
只顧著給他按摩的人沒搭理,他更不滿了,隔著衣服在她腰上摩挲著要親親。
知道他喝酒了有多胡攪蠻纏,孫穎莎順著他吻在了額頭上。
“不夠……”要糖吃的小孩兒沒能得償所愿,伸手在自己唇上點(diǎn)了一下“這才叫親親”
毛茸茸的薩摩耶眼睛閃著星星,讓人不忍拒絕,她低頭,給了一個(gè)輕輕的吻,想要離開,就被有力的大手扣在了腦后。
長驅(qū)直入的熱情將她重重包圍,濃烈又溫柔的索取在她口中輾轉(zhuǎn)。
孫穎莎好不容易從層層癡纏里逃脫,一張小臉兒滿是緋紅,倒比王楚欽更像喝了酒的人。
他攬著懷里的小貓咪一起躺在了床上。
她掙扎著“別鬧了,一會兒大胖回來了”
王楚欽的胳膊在她腰上收緊“這床可不夠大,再動要掉下去了”
“那你放開我!”
“放心,他回不來”
“為啥?”
“好兄弟講義氣啊,我說讓他出去會兒,不發(fā)信息別回來,他還能不明白啥意思嗎”
孫穎莎臉上更熱了,一下子感覺好像偷情被人發(fā)現(xiàn)似的,掰著禁錮在自己腰上的手,罵了一句“無賴”
“可我就是好想好想你,想抱抱你……”
大狗狗收斂不正經(jīng)的神色,軟乎乎的攻陷著。
果然很有效,孫穎莎停止掙扎,老老實(shí)實(shí)的給他抱著,小貓爪子胡嚕著他的后背給順毛。
心有靈犀,有些話不用說出口,她懂他的安慰,肉乎乎的小臉兒貼進(jìn)他胸口“我也想你啦”
“騙人……”小狗撒嬌
“真的”
“那你證明給我看”
孫穎莎忍不住笑,怎么會不知道他想要什么。
粉嫩的小玫瑰花瓣兒送過去,舌尖在他上顎撩撥一下,勾住他的,沒有什么技巧,卻又十足的誠意,綿長又婉轉(zhuǎn)。
圓圓的葡萄眼映入了漫天星河,眨巴著問“滿意了嗎?”
王楚欽故作傲嬌“不夠”
又是一個(gè)香甜的吻送上。
“現(xiàn)在呢?”
“還是不夠”
“王大頭,你別太貪心……”
“昂,我就是貪心”反客為主的大狗狗捉住了誘人的小花瓣,直到懷里的小人兒快要窒息才放開。
粉紅的桃花一朵朵綻開,從耳側(cè)紅到了頸下,孫穎莎嬌嗔“討厭,我該回去了”
王楚欽點(diǎn)頭,送她到門口。
孫穎莎搭上門把手,才想起來問“你頭還疼嗎?”
“解酒藥都吃到了,當(dāng)然不疼了”
“你從一開始就沒疼,是不是?”
王楚欽嘿嘿笑著,不說話,只湊近在她唇上又啄了一口。
孫穎莎捂住嘴開門,飛快的跑了。
心滿意足春心蕩漾的大狗狗躺回床上,回味著小豆包的甜美,睡著了,把無處可去在隔壁房間和隊(duì)友打游戲的大胖哥忘了個(gè)一干二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