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日方舟】和拉普蘭德的度假,度的不是假,是蜜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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暑假快到了呢。
羅德島的源石病治療技術得到突破以后,社會環(huán)境一年比一年安定,就連常年蝸居在辦公室的我都對旅游萌生了興趣。
且不說已經(jīng)步入了半退休的狀態(tài),換作前些年的這一時間,我大概還在埋頭工作,談不上什么度假之類的,連最基本的雙休都不用考慮。現(xiàn)在的悠閑生活,對比格外晴朗的夏日,也算是應了景吧。
如今不同于過往,同樣是明媚的陽光,享受的是沙灘而不是沙漠,是波浪淌淌而不是仙人掌——就去炎國南部的“寶島”吧,那是個不錯的去處,風景優(yōu)美,環(huán)境自然,開發(fā)正恰好處,高山流水,海濱沙灘,地形多樣,讓人流連忘返。
這些信息大都是廣告上聽來的,源石病得到了控制,旅游業(yè)也蓬勃地發(fā)展起來。雖然廣告商有夸夸其談的嫌疑,趁現(xiàn)在“寶島”沒得到多大開發(fā),不妨一行,體會體會難得的夏日假期。
說來可笑,整天待在大海上的人很少感受過沙灘的夏日風情,是生活過于緊湊了,喜怒哀樂都混合成一個顏色。
是啊,生活要慢下來,不然會錯過很多精彩美好的瞬間:涂滿七彩色塊的轉(zhuǎn)盤一旦飛快地轉(zhuǎn)起來,能看見的就只有一片茫茫的白了。
“看什么呢?”
略顯沙啞的獨特女聲表明了來者的身份,我沒有去看她,繼續(xù)癱坐在沙發(fā)上,檢索著手機上一行一行的信息。
她見我不回話,貌似不是很滿意,甩甩尾巴,干練地坐在我的身旁。
“連看都不看我一眼,不太禮貌呢,博士先生?”
我深知她的性格,也就不敢再裝什么高冷,玩笑總是恰當才好。
“好啦好啦,尊貴的拉普蘭德小姐?!?/p>
便舉起頭來,看著她的眼睛說話。
白里透藍的眼睛不論什么時候都透露出一股兇狠的氣質(zhì),就連面對上司,面對親密的人都是如此。雪白的皮膚,線條柔美的面頰,柔順無比的毛發(fā),好似油畫中走出的仙女,總是引人矚目。
畫中仙女可不會在眼睛上留下疤痕......
“其實我是在策劃暑假的短期旅行,現(xiàn)在地點還沒定,不如你幫我看看?”
她自覺湊到我的身邊,兩個人的頭幾乎貼在一塊,她并不在意,只管隨我一齊觀看不斷滑動的終端屏幕。
玫瑰味的清香涌入鼻腔,不知是洗發(fā)水的味道,還是獨屬于她的香甜。
“嗯......‘寶島’?”
我點了點頭,回應她的疑問。而她也很快給出了評價:挺不錯的。
既然這般,那就去吧,我當即收拾行李,帶好衣物,從現(xiàn)在起,勇敢期待著新生活。
“我知道你這個暑假又要去找德克薩斯,作為博士,已經(jīng)給你請過假了,助理小姐。”
她還是那樣癱坐在沙發(fā)上,把玩著沙發(fā)旁邊的博士形象公仔,如同我之前百無聊賴的樣子。
“嘁~在你眼里我就無聊到只會去騷擾她?”
她頓了頓,雙耳一抖,大概是突然想到什么了。
“嗯......”
應該是想到,自己每一個暑假都在德克薩斯身邊樂此不疲地騷擾,也難免別人這么覺得吧?
“算了,不如我跟你一起去那什么......‘寶島’?”
她也要過上新生活么?
“別用那副驚訝的目光看我,只是有點累了,源石病即將終結(jié),而她的生活,早就不允許我過多干涉了吧。”
她忽地起了身,拍拍衣服上的灰塵,先我一步踏出了辦公室的門。
“走吧......即便我不去,羅德島還是會為了安全派幾個保鏢什么的,到時候反倒更加暄雜......”
我漸漸露出了微笑,沒想到人生第一次真正暢快自由的旅行,也有常伴身邊的助理小姐相陪。
身為巴別塔的惡靈,命數(shù)中也不單是孤獨寂寞,羅德島的大家,倘若受到邀請,一定也會去看看的吧,更何況是這位再熟悉不過的助理。
我向她伸出了手——
“不如說,你能去,再好不過。”

沿河邊種植了一排大樹,高大約十米,如同小城里的平房一樣高,樹干都很粗壯,一人不能合抱。
當今正值夏季,樹的高處不經(jīng)修剪,繁茂的枝葉四處伸展,兩側(cè)的橫枝,于馬路中央交纏在一起,陽光透過樹蔭在地面上映出一塊一塊參差不齊的斑點。整條路并不平坦,有些小小的坑洼,不過倒也映襯了“開發(fā)程度”的有限,更別提這處處皆有的綠意盎然。
看來廣告沒有虛假宣傳,這里的風景和人情絕對是盡人意的。我很慶幸能來到這里,一旁的魯珀少女雙手抱頭吹著口哨,難得地顯現(xiàn)出放松的姿態(tài)。
經(jīng)過樹葉篩濾后的陽光,搖搖蕩蕩的,在路過行人的臉上蕩漾著。天氣很熱,我穿著夏威夷風格的短袖短褲,一旁的拉普蘭德依舊是以前的那副打扮,只是收掉了大衣,只攜一抹胸布,一件短褲,同我一起浪跡天涯。
黃綠相間的光輝照耀著她的全身,她的白發(fā),她的皮膚,仿佛被涂上了油畫一般,顯得不那么真實,風一陣吹過,她的白發(fā)宛如波濤涌動,不斷細微變換著顏色和光影,來往的行人,多多少少都向她瞟上那么一眼,仿佛盛夏的氣息都凝聚在這位少女身上似的。
“咔嚓~”
她的每一個動作都是那么優(yōu)美,我不禁用終端記錄下這美好的一刻,抓拍了這一瞬間的她,仿佛就抓住了我這一生對夏天的所有期盼,盡管滿足的心永遠無法被滿足。
“拍吧,隨你喜歡就是?!?/p>
她瞟了一眼我的終端,我也不吊著她的胃口,放大了圖片的細節(jié)。她看到了映像中的自己,并沒有說什么,仿佛就連她自己也被迷住了。
“拍的不錯~”
我看見她嘴角微微的勾起,除此之外,便只剩碧綠燦黃的光與影......

夜幕已至。
我和她正坐在路邊短堤上,兩人都沒有說什么,各自欣賞著壯美的天地,欣賞著這一片不斷修改變換的畫卷。
說來,我和她都不會畫畫,身旁也沒有什么畫筆畫板之類的繪畫工具。我和她,只是坐著,看這天地,看著世間萬象。坐在空白而又涂滿顏色的畫布前,好像要用一生的時間,來追憶過往的落寞與繁華,平靜與起伏。
但我仍未看清楚過真正的“繁華”之物,很多時候驚覺到一件事物,往往不自覺忘記事物之外的點滴。比如夜空中的煙火,在看見煙火的一瞬間,便會忘記夜晚的孤寂,忘記煙火消逝以后的孤寂。
我突然想到,切爾諾伯格快要重建完畢了,聽阿米婭說,這個到處都是傷痕的城市即將重獲新生,城里已經(jīng)陸陸續(xù)續(xù)地開發(fā)成工業(yè)區(qū)和商業(yè)基地。
以后大家看見燈火通明的切爾諾伯格,會不會忘了那些逐漸被塵封的歷史?
繁榮終會掩蓋過去嗎?
“不知道遙遠的河岸會不會有煙花呢?”
我突然打破沉默,看向身旁一動不動的少女,她皮膚白暫,面容姣好,活像一座雕塑,倘若沒有左眼處的刀疤,那便是堪稱完美的,任何藝術家都無法復刻的雕塑。
“雕塑”的眼睛轉(zhuǎn)向我這邊,她的瞳孔在發(fā)光,淡淡的綠色,使得那雙眼看上去就讓人覺得發(fā)怵。
然而她笑了,眼皮的傷痕貼合在一起,面前的她再美麗,都無法掩蓋她的過往充斥傷痛的事實。
“或許有吧。你想看煙花?”
“嗯,我覺得夏天的河灘可少不了煙花哦?!?/p>
她仿佛若有所思,我的視野變得黑暗,面龐傳來冰涼的觸感——是她的手掌撫上我的雙眼,示意我閉上眼睛。
“3......2......1......”
“咻~”
大風起兮,驚慌開眼的一瞬間,仿佛看見夢寐以求的光點。幾發(fā)拖著白色光線的“狼魂”扶搖直上,在高空中冒光,破裂,爆開,燦白的光點隨風飄散,同皎潔的月光相得益彰。
“哇哦~”我由衷地發(fā)出贊嘆,沒想到她還會用源石技藝做這樣的小把戲,這是獨屬于我們的煙火,也是獨屬于我們的繁華。
“哈哈哈哈哈哈~”她獨具一格的尖笑,伴著狼魂,驚起一群海鳥,回頭望向我時,我才從她神態(tài)的細微變化中閱讀出什么。
她的眼神,少了幾分兇猛,多了幾分溫柔。
此時,我不再追求什么表象的熱鬧,也才知道,她才是我每晚賞不盡的明月,才是我看不盡的煙火。奔行于荒野的孤狼,和她無法治愈的瘋狂,也如那點點繁星充斥了我的星空,直至永恒。

作品lD: 102690257
河灘附近的城市分布著不少的書攤,起初我還覺得這些書攤多少有些突兀,可看久了,才恍然大悟,對于這個城市,舊書攤早就融合進河邊風景的一部分了。
我看過很多以城市河流為主題的風景畫,畫中十有八九都可以尋覓到舊書攤的身影。
舊書攤包含著很重的人文氣息,許多年代久遠的書籍,報紙,雜志,乃至于舊時代印刷的明信片,海報,照片,信件等都沉淀于此,在這里往往能淘到大商城里從沒有的老物品。
而且比較大的書攤?cè)?,有時還會售賣一些熱狗啊,冰棍之類的小零食。
“你喜歡看書嗎?”
我試著詢問她的閱讀水平和喜好,畢竟作為助理可不能連字都不認得。
“一般吧,算不得喜歡?!?/p>
沒想到她的回答如此模棱兩可,我也一時半會不知道怎么問下去,若是問她喜歡看的類型,她肯定只會回答什么漫畫啊,小說啊之類的,畢竟她連辦公室的文件都沒法正常處理。
她的眼神不知為何忽地玩味起來,一手勾搭上我的肩膀,讓人頓覺不妙。
“話說你應該挺中意你床底下那本漫畫的吧?”
“嗯?”,我冷汗直流,不敢言語。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真是恨不得挖個坑把自己埋進去。
“還喜歡看那種書籍,博士真是可愛呢......”
眼見著快趕到一家舊書攤,仿佛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拔腿狂奔。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她一邊笑,一邊從背后抓住了我的衣領,但沒有使勁,就隨著我的步調(diào)一步步奔跑起來。
我更加慌了神,跑到書攤前面已經(jīng)上氣不接下氣。
書攤經(jīng)過統(tǒng)一規(guī)劃,在河堤上制作成規(guī)格一致的木箱子。每一個木箱長約兩米,寬度高度都大約半米,噴滿了墨綠的油漆,箱蓋子打開,可以變化成上下兩層,用來陳列書籍。
除此之外,就是一個花花綠綠的棚子了,并無特別高明之處,畢竟是舊書攤嘛。
“哈......老板老板......買一本詩文雜志!”
老板應和一聲,隨即轉(zhuǎn)身在木箱子里翻找些什么,象征著歲月的灰塵漸漸飄散在空中。
跟在身后喧鬧著的魯珀少女此時竟然也難得安靜下來,我看看她,她也一直擺出認真品鑒雜志和明信片的模樣,也不知是不是醉翁之意不在酒,總之脫離了剛才的尷尬,自是一件好事。
“拿著吧。50塊錢?!?/p>
一本包裝精美的詩文雜志交付到我的手里,可誰能想到,出版日期竟已是20余年前。
有時候時光流逝地如此悄無聲息,因此我也希望生活能慢一些,能騰出時間來看看電影,雜志,來品品咖啡,美酒。來讓自己的生活不至于被忙碌和急促所充斥,來讓自己抱怨不出一句,徹徹底底地與生活和解,而不是20年后看到一些美好來追憶曾經(jīng)。
“謝謝?!蔽译S即付了錢,原來還在一旁的拉普蘭德不知不覺間沒了蹤影。
“背后......”
僅僅是我的直覺,只是潛意識覺得背后有人,猛然回過頭去,所見無非是來書攤閑逛的陌生人。
走散了?
轉(zhuǎn)回身去,她就在眼前,拿了兩根冰棍,從遠處走來。
“啊......助理......”
“我給你帶了你喜歡的?!?/p>
她從背后抽出一本雜志,封面是相當勁爆的......比基尼?
我頓時語塞,總覺得越來越熱了,方才平息不久的尷尬之情又一次涌上心頭。
我還想通過逃跑的方式緩解當前的局勢。
“誒,別走。”
待到我反應過來,她已經(jīng)將雜志像一把刀一樣插在腋下,一手拿著兩只冰棍,一手緊緊攥著我的領子,論我怎么跑都動不了一步。
“你......你要干什么......”
“哈哈哈哈哈哈”她笑得一如既往的放肆,尾巴不受控制似的左右搖擺,顯示出主人心情的愉快。
“不干什么,就問問你喜不喜歡看啊。”
我從她的雙眼中看到了戲謔和歡喜。
“不......不喜歡。”
“真的?”
“保真!保真!”
她松開了我,拿冰棍一把塞進我的嘴里。
我的口腔內(nèi)壁迅速降溫,仿佛牙齒都要結(jié)冰了。
“不喜歡看書,那倒是多看看我啊混蛋!哈哈哈哈哈哈,得了,走吧?!?/p>
她如同我那時一樣,微微的笑著,向我伸出一只手,我緊接著跟上她的步伐,二人一同向前去,聊些有的沒的,互相打打鬧鬧。盡管這里人不多,但還是希望旁觀的人盡可能少一些,也好讓自己狂跳已久的心臟暫且歇息一會。

聽當?shù)厝苏f山上某鎮(zhèn)的風景挺好,夏天時不時還能見到螢火蟲,于是我決定帶她一起去看看。
蜿蜒曲折的山路上,偶爾遇見當?shù)氐膸孜晦r(nóng)民,夕陽夕照,世間萬物的影子都被拉得很長,白云片片,夕照漫漫,站在高處,總能看見平時看不見的一些東西,仿佛就連時間都因此放慢了腳步,悠哉悠哉地向前。
“這是要去哪里???”一旁的少女貌似有些不耐煩了,也難怪,漫無目的地陪我閑逛這么久,不免會生出些許不滿。
“額......也許我們馬上就要到了?!?/p>
復行數(shù)百步,已然可以聽見瀑布的嘩啦聲,還有兒童戲水的聲音。走近看去,山巒之巔頂無非是一片瀑布下的水池,聽當?shù)厝苏f,再往上去,便是一片不小的原生樹林了。
我可以想象無邊無際的林木,幾日里,行過天南地北,顫動飛起千千萬萬張葉片。整片樹林,在幾個月之后也會從靛綠變橙,變黃,變褐,變成泥土。由一片迷離姿色,一片夕陽的閃爍明滅,似夏日之琉璃,如彩霞般瞬息萬變,層層疊疊,交錯搖曳,是難以捉摸的美好。
而現(xiàn)在,我們有幸見證夏日的繁茂,有幸見證山野的螢火,真是再幸福不過的事情,不知道她到時候會露出怎樣的表情呢?
山下傳來大人的呼喚聲,大概是在催促瀑布池子玩耍的孩童回家罷。誠然,不知不覺中,時間又快了一步。
這是夕陽最后的照面了。
“來這里坐坐?”
我試圖招呼她同我一起坐在山巔一側(cè)的大石塊上,一起鑒賞一生所見之最美的夕陽。
“不了,我坐不住?!?/p>
聲音從我的頭頂傳來,她已經(jīng)攀爬到了樹上,倚著樹杈,口中叼了一根小枝條,裝作游俠一般的瀟灑飄逸。
其實這么個形象還挺適合她的,她的外表自然是美麗,但或許她在內(nèi)心里,她對自己的評價是“更加狂野的人”而并非一個大小姐。
一陣風吹過,帶來些許枝葉,帶來夏日暮林獨有的清香。
我聽見平穩(wěn)的呼吸聲,抬頭一看,原來是她。
“算了,不如我也小憩一會......”
我從石塊上翻下來,倚著她所在的那棵大樹,就這樣舒展著肢體,卸下一切包袱,在如夢似幻的夏天,做著五彩斑斕的夢。
......
“喂喂~博士......”
一睜眼,看見的是蹲坐在我面前的魯珀少女,我又一次和那雙會發(fā)光的眼睛對視著。視線從她身上離開,看見的確是本來邀請她共賞的滿山螢火。
“啊......起晚了呢......抱歉?!?/p>
她向我伸出了手,我借著她的力氣,一步從地上爬起來,拍拍屁股上的灰塵。
她轉(zhuǎn)頭看向漫天的熒光,我順著她的視線,讓每一粒微亮的光點映入眼簾,如繁星,如燈火,如同我和她的心,共同沉浸在無限的美好和靜謐里。
我真真切切地看見,她的雙眼,也映出了淡淡的黃綠色。
頓時流露出一種難以名狀的情感,朦朦朧朧,捉摸不透。
“所以你大老遠拉著我過來是為了看這個?”
“嗯,而且我聽說,螢火蟲發(fā)光是在求偶,尋找頻率相近的伴侶?!?/p>
她看著我,久違地笑了,這一次,她不同于往日的狂狼放肆,她只是微微地笑,并非嘈雜,而是真正笑到了我的心坎里。
仿佛流連在人間仙境一般,不少螢火蟲附著在樹枝上,花草上,順帶著它們一起發(fā)著光,一閃一閃,頻率各有不同。
她不再沉默:“那你說,咱倆的頻率是否相近呢?”
即便是我,也明白了她的意思。那一種朦朧的情感,好像即將要迸發(fā)而出一般,讓我的心蠢蠢欲動。
不等我回答,她猛地推了我一把,又在即將摔倒的時候摟住了我的腰,親切的俯下身來。
“啊......你......”
不知什么時候,她的嘴巴叼了一支小紅花。
“你予我漫山螢火,我予你嫣紅一抹~”,她用略微沙啞而柔和的聲調(diào),傾情而語,“可惜這里買不到玫瑰,小紅花將就一下吧?!?/p>
二人的距離,有史以來第一次歸于零?;蛟S是她的性格釋然,她在親熱的時候不喜歡閉著眼。
我從她的眼睛里能看到什么呢?
希望?欣喜?亦或是釋然?
她是否尋找到屬于她的幸福,我不知道,但我能確定,此時,我的頻率正在與她重合,我的心跳,她的心跳,都很快,都透露著生命之美。
螢火蟲的盛會呼應者山下的燈火,更照亮了二人的心靈,所謂朦朧的情感,也在這一刻的親吻中,如迷霧似的,被驅(qū)散得無影無蹤。
待到喘不過氣了,她才舍得放開我的后頸,口腔,鼻腔,盡是花蜜的味道。
“來跳支舞吧?博士~”
“可是我不會誒......”
“無所謂,跟著我的步伐就好?!?/p>
“那好......吧?”
“啊,順帶一提,我只會跳男步哦~”
“騙人的吧......”
天上的星辰,人間的燈火,山野的浪漫,每一次的見聞都是手帳中不可剝奪的一頁,它們都是珍貴的回憶,都是值得反復品味,反復追憶的事物。我想把他們:每一片時光,每一塊色彩,每一段聲音,每一種芳香,都一一折疊起來,收存在腦海的每一個角落。以前,那綿綿長長的黑暗里,即便希望之光微弱如螢火,也因為她的存在,解脫了我“無期”的恐懼,時至今日,也還沒有明白,未來將要步向何方。
但我很清楚,每天早上叫醒我的,一定是她~

作品lD: 82004480

最近讀了蔣勛寫的《此時眾生》,是類似于生活周記總集的作品,這篇文章也有不少地方引用了里面的部分內(nèi)容,蔣勛老師的文筆真的跟他的畫一樣優(yōu)美,而且比較容易學習。大家有興趣可以好好康康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