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在排除所有可能性之后，剩下的無論多么不合乎情理，那就是真相。」（when you have eliminated the impossible, whatever remains, however improbable, must be the truth）--福爾摩斯（亞瑟 柯南道爾筆下人物）《綠玉皇冠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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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我和我前方的勒克朗舍對視著，她到底什么時候到我眼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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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這位來自法國的同學(xué)，我了解不多。跟愛德懷絲比起來，她的頭發(fā)要更金一些，她感覺中文還沒學(xué)得特別流利，平常和人交流都以英文為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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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法國人講英文莫名的有點奇怪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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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要高中生用法語跟她對話也是有點太高難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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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h……no, I’m just thinking of something, sorry.(喔……沒有，我只是單純地在想事情而已，抱歉。)」回應(yīng)剛剛她的疑問，我擺擺手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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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ever mind. You are……our English teacher's assistant?(沒關(guān)系啦。你是……我們班的英文小老師?)」勒克朗舍微笑地看著我說道，我對她苦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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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Yeah……but I wish that you could call my name……(對……但是我比較希望妳用名字來稱呼我……)」希望她不要連我的名字都記不住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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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Your name? Let me think……Rubik?(你的名字嗎？讓我想想……是Rubik嗎？)」勒克朗舍低下頭思索了一下說道，原來我的名字還要想一想才記得起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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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hank you for remembering my name.(感謝妳還記得我的名字。)」我稍微有點哀怨地用著英語跟她對談，她保持著微笑。對于這位海外子女，我知道的不多，畢竟平常也不熟稔，不過她因為語言上的問題，在班上朋友也不算太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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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e are classmates, aren’t we?(我們好歹是同學(xué)，不是嗎？)」她說道，我抓了抓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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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Yeah, but, I’m not very prominent……(是啦，但是我并沒有表現(xiàn)地非常突出……)」我淡淡地說道，對此，她露出了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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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o me, you’re my classmates is enough.(對我來說，你是我同學(xué)這個理由就已足夠。)」她說道，我默默地點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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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來人也不壞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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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hank, it’s really happy to hear you said that. So, how’s your test?(聽到妳這么說真是讓人感到欣慰。所以，妳考試進(jìn)度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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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nly one. Except『bleu』，I can’t understand any of them. It's too hard for me to solve these questions. (除了『bleu』，其余的我一概毫無頭緒。這些謎題對我來說，實在是太難理解了。)」她苦笑道，她似乎正是因為語言問題才會被分發(fā)到五班的……雖然我不懂為什么她不待在法國念高中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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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leu? I think it’s the hardest……(bleu?我覺得那是最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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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 think that because I am French……it is important to remember our national flag’s meaning.(我想這是因為我是法國人吧……記得國旗的含義我覺得很重要呢。)」她笑著說道，這句話讓我的腦袋運(yùn)轉(zhuǎn)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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國旗含義……ble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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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由……平等……博愛……法國國旗的三種顏色，分別對應(yīng)這三種法國國訓(xùn)，雖然原初的本意不是這樣，但這個涵義卻廣為人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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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其中，藍(lán)色就象征自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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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怪特地用法文寫……所以下一個地點是自由堂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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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我的表情，勒克朗舍笑笑地看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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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ot it?(想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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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ot it,thank you!(想到了，感謝!)」我向她道謝，她擺了擺手說不用。我轉(zhuǎn)過身去，往答案前進(jì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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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un guy……(有趣的家伙……)」耳朵依稀聽到，勒克朗舍對我的背影這么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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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抬頭看著自由堂，我走了進(jìn)去。里面有個老師擺了張椅子坐在禮堂的正中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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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老師是二班的歷史老師，偶爾我去搬英文作業(yè)的時候會看見他，但本身跟他并沒什么交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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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呦？來拿提示紙條?」他問道。我點點頭。見我點頭后，他從那擺在旁邊的袋子中拿出了提示紙條遞給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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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lue blood……貴族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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該怎么說呢……這幾個提示真的沒有所謂的統(tǒng)一性，它到底是在提示我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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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在原地思考了一下沒有任何結(jié)果，看來只能去故藝樓才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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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特殊地理教室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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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示這些提示跟地理脫不了關(guān)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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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如此想道，走向?qū)γ娴墓仕嚇恰Ｌь^看著門上的匾額，「吾不試，故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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論語中的句子嗎……所以故藝樓的取名由來是這句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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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走進(jìn)大門，空調(diào)所造就的室內(nèi)溫度驅(qū)散了秋老虎的炎熱。我看了一下樓層平面圖，特殊地理教室在七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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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真的，我還沒進(jìn)來過這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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畢竟這里大部分是社團(tuán)教室跟社團(tuán)辦公室，沒有參加社團(tuán)的我跟這個地方無緣。我走到七樓，走到特殊地理教室門前，上面還貼著「地理研」的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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學(xué)校的社團(tuán)還真多樣呢……聽說學(xué)校也曾有參加地奧的學(xué)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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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著這些跟考試無關(guān)的事情，我推開了特殊地理教室的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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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在里面坐著的人，真心覺得太不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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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偏偏是魏老師呢？這樣我之前在她面前裝傻不就白費(fèi)工夫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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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你啊，陳暮曇。」魏老師坐在椅子上，教室內(nèi)的桌椅擺設(shè)跟一般的教室差不多，不過為了布置成考試場地許多桌子都被推到一旁，而和一般教室的差別在于黑板放在后頭，而正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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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一張世界地圖。一張似乎不太對，它是表面刻著世界地圖的柜子，每一個國家便是一個抽屜，而那種小到幾乎看不太到的國家，也用數(shù)字標(biāo)示出來，然后在一旁按照編號，你就可以找到那個國家的抽屜。這雕刻的技術(shù)十分地高超，各個大陸的邊緣也刻得很仔細(xì)，國界那種彎彎曲曲的線也很工整精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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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柜子挺厲害的……」我輕聲說道，能夠看出來做這個的人的用心。魏老師輕笑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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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你也會有這種感想嗎？這是學(xué)校某個校友送的，說是要回饋地理研?；貧w正題，我現(xiàn)在要來說最終考試的規(guī)則了。」魏老師語帶笑意地說道，我只好轉(zhuǎn)過身去面對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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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先，五張?zhí)崾炯垪l都是必須的。然后根據(jù)提示紙條上所寫的，去推導(dǎo)出那個提示是哪個國家，拉開屬于那個國家的抽屜。如果出現(xiàn)的紙上有數(shù)字，那么便是正確的；而如果就只是張白紙，很抱歉，你未能通過最終考驗，只能遺憾地請你離去?！刮豪蠋熣f道，我點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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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就是說，機(jī)會只有一次吧？」我說道，她點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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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提示紙條要拿對阿……不然就算來到了這邊，也只有淘汰的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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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到五個數(shù)字后，請將其輸入至這個箱子的密碼鎖，里頭有個挑戰(zhàn)會要你破解。破解完成，便結(jié)束考試。記住，輸入的密碼錯誤，也是會被淘汰?！顾f道，我在心中皺起眉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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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會有挑戰(zhàn)……總覺得好麻煩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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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道，魏老拿出了手機(jī)，點開了碼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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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限制二十分鐘，二十分鐘內(nèi)沒有完成所有的關(guān)卡，也是被淘汰?！刮豪蠋熣f道，這淘汰的條件也太多了吧。魏老師用眼神問我懂了嗎，我輕輕地點點頭，從口袋中拿出五張?zhí)崾炯垪l，攤開放在我面前的桌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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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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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時都可?！?/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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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預(yù)備……開始?！刮豪蠋煱聪铝耸謾C(jī)碼表，滴答聲隨著秒數(shù)的前進(jìn)開始響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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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Blue bloo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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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治、安德魯、派翠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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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新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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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形中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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魚、方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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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提示跟國家有關(guān)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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記得國旗的涵義可是很重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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勒克朗舍剛剛的話給了我靈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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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一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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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著各個國家的名稱想著它們的國旗，感覺往這邊找就可以找得到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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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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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的，時間已經(jīng)過了一分鐘，我走向前去，拉開屬于「英國」的抽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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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個數(shù)字，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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英國的國旗，是由象征英格蘭的圣喬治十字、象征蘇格蘭的圣安德魯十字，以及象征蘇格蘭的圣派翠克十字組合而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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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來朝國旗這個方向想是對的阿，不過一般高中生能夠懂這么多嗎，還是其實這些題目本來就不是設(shè)計來單獨參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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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下一個，第一新月……這個也太廣泛了吧，大量屬于伊斯蘭國家的國旗都有這個樣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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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是指第一個用這個符號的國家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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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這么想道，走去拉開土耳其的抽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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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個將新月用在國旗上的，是鄂圖曼土耳其，而土耳其共和國也將其作為國旗的雛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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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個數(shù)字，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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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來思路是沒有錯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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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剩下的要怎么辦呢，如果提示就是那個國家的國旗的話……方形中立……世界上，只有兩個國家的國旗是方形的，一個是瑞士，另一個是梵蒂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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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立……瑞士及梵諦岡都是永久中立國，所以方形中立根本無法去辨別他們雙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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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只能從魚方形上入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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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它們上面都沒有魚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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魚……等等……莫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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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然間，腦子彷佛竄過了一陣電流，靈光乍現(xià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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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拉開了瑞士的抽屜，然后再拉開了梵蒂岡的抽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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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形中立是瑞士，魚、方形是梵蒂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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魚是早期基督徒為了躲避羅馬帝國迫害制定的暗號。畢竟魚在希臘語中的五個字母剛好對應(yīng)五個基督教信仰中核心詞匯的首字母，也就是說，提示中的魚，不是指魚，而是指天主教象征，而既是方形又有天主教象征的國旗，只有梵諦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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瑞士的數(shù)字是5，梵蒂岡的數(shù)字是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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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zhuǎn)眼間就解完四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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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剩下一個了，blue bloo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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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東西完全沒有任何頭緒欸，畢竟不論是從詞的意思還是表面上看過去都沒辦法和任何國家扯上關(guān)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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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不到三分鐘啊～～就解出四個了?！刮液雎晕豪蠋熢诤竺孑p聲的調(diào)侃，忽然間我意識到了個疑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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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一下下，貴族就直接好好地寫貴族就好了，就算要用英文也用aristocracy就好了，為什么，要特地使用blue blood呢……莫非……又是藍(lán)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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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藍(lán)色象征貴族的血……」有這種國旗嗎……看著柜子上的國家名稱，找到了答案。我拉開了荷蘭的抽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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荷蘭的國旗以藍(lán)色作為貴族的血為意象，象征對祖國之忠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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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個數(shù)字，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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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全部答出來了，我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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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7051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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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這么想著，走到了盒子，盒子十分簡樸，沒有多少雕飾，倒是盒蓋上刻著的「N→S」十分醒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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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之只要在密碼鎖上打上37051就好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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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這么想道，但是直覺認(rèn)定沒有那么簡單，我對于那個刻印多看了兩眼，打上了73510這串?dāng)?shù)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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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嚓!鎖打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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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嗎……還好我有多考慮了一下，在這里陰人還真是惡趣味，如果沒有仔細(xì)思考那盒子是暗示要照緯度輸入的話，前面所有的努力都白費(fèi)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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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真是完全不能松懈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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邊這么想著，我邊打開了箱子。只是里面的內(nèi)容物讓我為之一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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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索瑪立方!?」我不禁脫口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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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我將索瑪立方拿起，這觸感十分的熟悉，彷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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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曾經(jīng)玩了它六年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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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論是裂痕還是缺角，摸起來都有印象，這實在是不能說是巧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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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論如何，這都激起了我的警戒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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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學(xué)校……有來自「那邊」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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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師，我想請問一下，這塊索瑪立方是誰提供的?」我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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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問這個干嘛?而且你覺得我一個監(jiān)考老師會知道嗎？快點，我?guī)湍惆阉蛏⒘?，你還有十六分鐘，反正應(yīng)該也是迅速完成吧，前面比較難的都那么快了?！刮豪蠋煵]有回答我的問題，反而是催促道，我只好放棄探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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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來只能自己調(diào)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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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這么想著，一邊拼，一邊陷入回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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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身著白色衣裳的小男孩，跪在純白的地板上，拼命地擺弄索瑪立方。一旁畫著一堆紙，紙上的算式、圖形精煉到不像是一個三歲小孩能夠靠自己做出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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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ubik,怎么了啊?」一個穿著實驗袍的女子走了過來，臉上一樣有著光暈，看不清臉。她拍了拍陳暮曇的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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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教授!我一直解不出索瑪立方最后的解法!」陳暮曇苦惱地?fù)]舞雙臂，四周散落的紙張便是他畫的解法圖，以及剛剛上數(shù)學(xué)課時散落的公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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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不到嗎……」女教授輕聲地說道，對于陳暮曇?guī)Ыo她的驚艷，怎么數(shù)都數(shù)不清。一個年僅三歲，僅僅花了兩個半小時便掌握了西洋棋的奧妙，連三盤殺敗世界西洋棋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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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孩子令人驚嘆，也令人嫉妒啊……」那名德國的棋王如此地對女教授說道。從那時開始，各式棋類都被玩心大發(fā)的陳暮曇在極短的時間內(nèi)掌握住，連棋王們都無法戰(zhàn)勝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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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這房間內(nèi)的所有書也被他看完，不論什么語言。遇到不會的語言，便會跑來請教授教他，兩三天就可以掌握住技巧，把那種語言說得很流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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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天才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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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不出來的話，要不要試著閉上眼睛?」女教授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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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閉上眼睛?」陳暮曇眼睛眨巴眨巴地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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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可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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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教授不禁想道，捏了捏陳暮曇他的小臉蛋。軟軟嫩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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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啊，閉上眼睛?！?/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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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閉上眼睛那還怎么拼啊?」陳暮曇不滿地鼓起臉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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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道嗎？當(dāng)人失去了某種感官，其他的感官能力會就會增強(qiáng)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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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這樣嗎……」陳暮曇還是滿眼不相信，但還是閉上了眼睛。陳暮曇開始擺弄索瑪立方。女教授笑著看著陳暮曇，五分鐘后，陳暮曇拼好了，睜開了眼，看著眼前的方塊，一步一步地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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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騙人的吧？」陳暮曇滿臉不相信，他解出了最后一種解法，第240種組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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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說過了吧～」女教授笑著說道，揉了揉陳暮曇的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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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睜開了眼睛，眼前那個殘破的索瑪立方已重新變回方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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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讓人懷念的記憶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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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jié)束，共花了五分鐘結(jié)束最終考試?！刮豪蠋熣f道，將我請出了教室，并且告訴了我領(lǐng)取獎勵的相關(guān)事宜。我走出了教室，正好，撞見了林尹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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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贏了呢。」我平淡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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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來是如此呢?！顾届o地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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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學(xué)，妳等一下再進(jìn)來吧?！刮豪蠋熣f道，關(guān)上了門。我靜靜地站在林尹卉旁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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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覺如何？」林尹卉目視前方，我輕輕地撇頭看向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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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妳以外，還有人對我有算計呢。」我淡淡地說道，林尹卉不解地轉(zhuǎn)頭望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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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事，剩下的事情跟妳沒什么關(guān)系?！刮疫@么說著，不知為何，林尹卉露出些許受傷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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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她無精打采地應(yīng)了一聲，魏老師也剛好叫她進(jìn)來，林尹卉低著頭走了進(jìn)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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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報告報告，第一名已經(jīng)出爐，由一年五班的同學(xué)獲得。」聽著廣播，上官婉兒停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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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年……五……班啊……」上官婉兒說道，繼續(xù)邁步向前，東方春曉靜靜地跟在一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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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方……春曉?！股瞎偻駜汉暗馈?/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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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箹|方春曉回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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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知……一下……南、南、宮昕……吧，該……行……動了?！股瞎偻駜赫f完，又繼續(xù)緩步地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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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考試的三天后，學(xué)生會辦公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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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文豪正批改著文書，此時，一陣敲門聲傳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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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請進(jìn)?！箘⑽暮李^也不抬地說，只聽見門打開的聲音，辦公桌對面的椅子被拉開，一名男生坐在其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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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文豪，這是要給你的?！鼓敲猩f道，劉文豪接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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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榮熙，你的看法?」看著結(jié)果，劉文豪問道。他相信南榮熙已經(jīng)看過里頭的內(nèi)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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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滿有趣的。」南榮熙簡單地說，不多做評論。那張紙上，寫著考試后的獎勵發(fā)放事宜，以及分別是要頒給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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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名:一年五班陳暮曇

第二名:一年一班林尹卉

第三名:一年二班崔善舞

第四名:一年四班上官婉兒

第五名:一年五班邱海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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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年五班啊……這大概就是江晨和他要我看的東西吧?！箘⑽暮勒f道，南榮熙輕笑了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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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屆真是不可思議啊，各個班級都是臥虎藏龍啊，不再只是一班獨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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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可難說……很會解謎不能代表什么。」劉文豪說道，但還是看著眼前的結(jié)果。前五名五班就占了兩位，這的確是個不容忽視的事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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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guān)于這位陳暮曇，你有查到什么嗎？」劉文豪問道，南榮熙有著自己的搜查管道，連劉文豪都不太清楚他是怎么調(diào)查的那么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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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就是有趣的點了?！鼓蠘s熙站起身來，打開了學(xué)生會的冰箱，從中拿出一瓶冰涼的可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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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知道他是南榮國中的學(xué)生，其他一概不知?！鼓蠘s熙拉開了易拉環(huán)，可樂發(fā)出了氣泡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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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概不知?」劉文豪稍微驚訝了一下，畢竟以南榮熙的情報網(wǎng)，要知道一個學(xué)弟情報不說輕輕松松，至少也能得到一點信息，但是如今卻查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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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一概不知。啊，也不能說是一概不知啦，畢竟……」南榮熙手指著紙上的其中一個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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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林尹卉，國中同樣是南榮國中的，而且似乎兩人還是同班同學(xué)?！鼓蠘s熙說道，劉文豪不安地看了他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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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該不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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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去接觸過她了。」南榮熙并未否認(rèn)，劉文豪不禁扶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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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引起什么問題吧？」劉文豪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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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倒是沒有什么反應(yīng)。」南榮熙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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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還好。如何?」劉文豪抬頭看向南榮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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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一個比想象中還會藏的女生?！鼓蠘s熙說道，喝了一口可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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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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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可以確定他們的確是同班同學(xué)，但是跟她的談話對于了解陳暮曇這人一點用都沒有?！鼓蠘s熙說，劉文豪摩挲著下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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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不會是他們根本不熟？」劉文豪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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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熟?我看熟得很啊。」南榮熙笑了一下，又喝了一口可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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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何證明啊?」劉文豪問道，南榮熙聳了聳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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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分享珍寶一樣的表情向我訴說著她和他共同經(jīng)歷過的事情，會不熟才有鬼呢。」南榮熙說道，晃了晃手中的可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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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文豪不知道該說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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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對于陳暮曇的特殊，卻只口不提半句。」南榮熙說，劉文豪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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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你也有失敗的時候啊?！箘⑽暮勒f道，南榮熙保持微笑的表情彷佛龜裂般僵在臉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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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文豪，要不是我搞不動你，我其實很想一拳揍在你臉上?！鼓蠘s熙淡淡地說道，把喝完的可樂空罐擲進(jìn)垃圾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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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你搞得動我我應(yīng)該不會在這學(xué)校內(nèi)了吧。另外，那位你找進(jìn)來的那名新進(jìn)學(xué)生會成員，你是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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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說崔善舞?算是培養(yǎng)人才吧，我在她身上看到?jīng)]辦法在我身上實現(xiàn)的可能性?！鼓蠘s熙撇過頭說道，劉文豪輕笑了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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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會有你沒辦法實現(xiàn)的可能性啊?想當(dāng)初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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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dāng)初就別提了吧，還不是栽在你手上，如今還必須為你做牛做馬的?！鼓蠘s熙不滿地說，劉文豪看著窗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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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年了吧，你認(rèn)識我后?！?/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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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吧?！?/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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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跟江晨和的時代，也快結(jié)束了呢，南榮熙?！箘⑽暮勒f道，夕陽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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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該不會在擔(dān)心你妹吧，我們之間的恩怨已經(jīng)結(jié)束，我又不會動她。」南榮熙說，無奈地看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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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擔(dān)心嗎……你是不會，但是……唉，明明已經(jīng)跟她說過了，不要踏上我的步伐……」劉文豪說道，南榮熙笑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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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度保護(hù)呢，劉文豪。她憧憬你，才會跟在你的影子后啊?！?/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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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她憧憬的是我的話，那真是太好了呢?！箘⑽暮滥樕届o地望向窗外說道，整個學(xué)生會辦公室陷入沉靜，兩人各自在思考著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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咖啡店「命運(yù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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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何?關(guān)于陳暮曇……」游若惠看著魏文秀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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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確呢，就像妳告訴我的一樣?！刮何男愫攘艘豢诳Х取?/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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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妳是怎么知道他的?」魏文秀看著游若惠，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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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知道嗎……」游若惠思考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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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我生命中的一個錯誤，以及惋惜?！褂稳艋萑绱嘶卮鸬?，魏文秀看著她，嘆了一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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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解?！刮何男惴畔率种械目Х?，看著窗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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殘陽如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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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妳打算，要我怎么做呢?！?/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