附庸風雅,沉思讀詩

注:
“神秘主義”該有貴族的和平民的之區(qū)分,索性說:東方文化是空靈的,西方文化是機械的。年少時,我一度很認同于威廉·巴特勤·葉芝,稍后見及他寫“世界末日”,什么噴火的巨獸,螺旋的上升……哦,即使是一個鄉(xiāng)村孩童的幻想,也未免人云亦云,實在沒勁。愛爾蘭文士自以為風雅,應知伊甸園是天堂,天堂里的蘋果竟與人間水果店中的蘋果是一樣的?而且天堂居然有圍墻,坐落在山頂上,這就不是神話倒是笑話了,東方人從來就把天堂與人間分作多種時空來想象,天有九重乃至三十三重,蟠桃千年結(jié)實,玉露瓊漿凡人是嘗不到的。故而我裝作虔敬其事取句于葉芝,骨子里是盤謔他們的神秘主義何其因襲傖鄙,整個西方世界的文化都談不上“空靈”,這真是一大宿命。雖然我也感到、也覺察宇宙的性質(zhì)和存在是一種回憶式的運作,勃朗寧、布萊克這些英國人,還有另些印度人,都早就感到覺察到的呵。大家都算不得“先知”,喔噢,亞當在墻里吃蘋果,我們在墻外吃蘋果,所差如此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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