序
對同事們每月不定時的頻繁到訪感到焦慮。
無趣的人們,迷途羔羊。
真想給他們的時間線快進個五年。
「你不會想一直做個無能的人吧?」
剛給同事打下一個心理暗示,就看到自詡無能狂怒的鼠播以及...阿宵的另一面。
準確的說是另一個身份。
“我應(yīng)該不能把音樂人賬號推給你們。”
應(yīng)該不能,這是怎樣的語氣。
既然已經(jīng)從阿宵的身份畢業(yè),仍有不能,那便是源于自我的抵觸?
仿佛又回到去年投稿《有你在即可化成水》時的那句不想被看見,又渴望被看見的絕望心情。
“我要你真心喜歡,要你為我驚嘆?!?/strong>
“我又有什么東西能讓人喜歡呢?只有一些拙劣的手段罷了。
只是想引起你注意罷了。”
“我也只是個人,又能有趣到哪里去呢?
人再多面又有多少面,雖然總想留住喜歡我的人,可世界這么大,我怎能和世界相提并論呢?!?/strong>
兩人的話語交織在腦海。
類同相召,氣同則合,聲比則應(yīng)。
可她們的努力得不到肯定,她們的哀聲無法共鳴。
誰又來安撫她們受創(chuàng)的靈魂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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