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遇的第二種叫法9

大概只有你們喜歡我才會寫更多的故事——嘮叨
你喜歡一個人的時候,他就像住在了你的嘴角,你一開口就會變成他的名字。
最近大家給張云雷起了新的名字,叫張?zhí)鹛稹?/p>
為什么呢?
因為最近他整個人看起來都像泡在蜜糖罐里,一笑起來那種甜蜜的味道就彌漫了出來,尤其是提到楊九郎的時候。
于是八隊的人得出一個統(tǒng)一的結(jié)論,隊長和隊長夫人一定有事。
“你說相思賦予誰……”
還沒看見人,后臺的奶泡和奶蓋就先聽見了歌聲,兩個人對視了一眼,趕緊開了門。
果然九涵攙著張?zhí)鹛鹇朴频淖吡诉^來。
“隊長,您不是午場嗎?怎么這么早就過來了?”九天笑著走過去,幫忙扶著。
“九郎說不吃早飯胃不好,早上打電話叫我起床了。我也給你們帶了一些,你和九力等會去拿一下?!?/p>
點到名的整兩個人震驚的眼睛都瞪大了,他們出門都不帶錢的隊長居然給大家買早飯了!
(⊙o⊙)…
楊九郎真可怕。
張鶴帆到三慶園的時候,發(fā)現(xiàn)后臺所有人都保持著一個統(tǒng)一的姿勢吃著早飯,還時不時偷瞄一下坐在椅子上邊哼歌邊玩手機的張?zhí)鹛稹?/p>
九春朝他招招手,他迅速加入他們的隊伍,小聲的和他們咬耳朵。
“今天什么情況?”
“情況不妙,據(jù)說是九郎叫的起床,還給我們買早飯了?!?/p>
⊙▽⊙
張鶴帆的眼睛也睜大了。
“今天是誰和他搭?”
“我……”彪哥可憐巴巴的舉手。
“彪哥你血糖高嗎?”九力問到。
“?。俊?/p>
“我怕他給你喂糖,你扛不住?!?/p>
“對!”
一排齊刷刷的點頭。彪哥想給自己點個蠟。
雖然做好了準(zhǔn)備,彪哥和躲在后臺聽的隊員還是結(jié)結(jié)實實的被喂了滿嘴的狗糧。
我們九郎,我們郎,楊九郎……
幾乎三句不離楊九郎。
要不是在臺上,彪哥都想翻白眼了。
“你怎么這么激動,咱兩可沒有床戲。”
瞧瞧這調(diào)皮傲嬌的語氣,除了楊九郎誰敢跟你有?
“我……”
“我告訴你,我可是楊九郎的人了?!?/p>
“!”彪哥楞了。
“!”
臺下偷聽的人都楞了。
他們轉(zhuǎn)過頭看向九涵,“我去九涵,楊九郎啥時候把隊長拿下的!”
九涵比他們還震驚,“我也不知道啊!再說辮哥身體不是還沒愈合嗎?”
“嗯——”
八隊的人相互看了一眼,得出了一個結(jié)論。
楊九郎真是一個禽獸。
下了表演,張云雷發(fā)現(xiàn)大家都用一種非常心疼的表情看著他,想問問九涵,結(jié)果九涵的眼神比他們還過分,好像自己一說話,就要哭出來一樣。
嗯?什么情況?
還有個摸不到什么情況的人是遠在劇組的楊九郎,他一打開手機,就收到了來自八隊全體隊員的微信,就兩個字,禽獸。
⊙▽⊙
到底什么情況?
不可外傳,此乃八隊最高機密。八隊隊員如是說。
接下來的表演,又要商量著和誰搭檔,張云雷掃了一眼全隊,全都低下了頭,恨不得隱身。張云雷照了照鏡子,我今天很可怕嗎?
正想著呢張鶴帆走了進來,張云雷放下鏡子,對著他笑的十分好看。
他不禁打了個寒顫。
“豪哥……”
這句豪哥,讓張鶴帆接下來的一個月都籠罩在了楊九郎三個字的陰影里。
“九郎就會說……”
“九郎就不會這樣……”
“你以為你是楊九郎啊……”
“我不需要朋友,除了楊九郎……”
“九萌……”
“我男朋友瞎,我男朋友看不見……”
“九郎不在,我沒安全感……”
“九郎啊,我想他了……”
張鶴帆在他們隊長提了n次九郎的名字以后,特別想給他的隊長吼一句話。
隊長!你看看我?。∥沂腔钪?!
當(dāng)然這也只能在腦中想想。
現(xiàn)在說相聲太難了。
于是乎,他成了除了張云雷以外第二個最希望楊九郎趕緊回來的人。
“姆們角兒,接電話了。”
懶洋洋的休息天,起床氣大的要命的張二爺聽到專屬鈴聲,難得沒有發(fā)火,揉了揉眼睛,手機放在了耳邊。
“九郎……”
模糊不清卻像甜糯米一樣的聲音。
“角兒,你想我不?”
“想你又怎么樣,你過來。”
“好啊,你來車站接我?!?/p>
張云雷一下子坐了起來,睡意全都醒了。
“你回來了?”
“大概五點到園子”
“怎么這么突然?”
“哎呦姆們角兒,你是不是忘了今天什么日子?”
“???”張云雷想了半天,想不起來。
“傻瓜,今天德云社閉幕二十周年,我們有要演出啊?!?/p>
“天啊擼,想起來了”拍了一下自己的腦袋,“今天九龍來串場,順便接我去會場,五點太趕了,你別來了,在會場等我就好?!?/p>
“別,快一個月沒見,我想先見見你,看見你了,我才安心?!?/p>
熟悉的童音煙嗓隔著話筒傳到耳朵里,空了一個月的心里一下子全都填滿了。
如果你能看見我的眼睛,一定能看見里面快要溢出來的歡喜。
張云雷深了個懶腰,站起來拉開窗簾,外面陽光燦爛,他笑了笑,對著電話說,“好啊,我哪都不去,就在這里等你?!?/p>
下午剛到三慶園王九龍就站門口靠著門等著,一米九二的大高個,顯眼的不得了。
“大外甥!”
“外你個頭啊”,王九龍從九涵手里把人接過來。“你大外甥不知道在哪浪呢?!?/p>
“嘿嘿,什么時候到的,九齡來了嗎?”
一提到九齡,王九龍就忍不住微笑,“沒有呢,他在南京德云社有演出?!?/p>
“哦,對了,之前在網(wǎng)上怎么聽說你有媳婦,還被媳婦打了?”
“媳婦啊”,王九龍摸了摸臉,又想起之前那個人氣的眼睛圓圓的樣子,笑意更深了,“嗯對,是媳婦,嘿嘿?!?/p>
“王九龍你要鏡子嗎?”
“嗯?”
“我覺得你現(xiàn)在笑的像個傻子?!?/p>
“傻子總比你現(xiàn)在寡婦失業(yè)好?!?/p>
張云雷沒反駁,德云社一般搭檔不在,都簡稱寡婦失業(yè),不過楊九郎馬上就回來了,關(guān)鍵王九龍不知道。
張云雷借過九涵遞過來的扇子,敲著手心,掛著八隊隊員一個月前見過的熟悉笑容,大家了然于心的表示。
王九龍慘了。
楊九郎突然出現(xiàn)的時候,園子的頂棚差點被觀眾掀翻了,張云雷抿著嘴搖頭晃腦的站在旁邊,等著他的九郎靠近。
那天他唱了一句,我悶坐三慶園,盼著情郎歸啊。
他笑著彎了眼睛,握住了他伸過來的手,扣在手心,十指相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