詩性是建立在人性痛苦掙扎之上的 罌粟花, 詩人妄圖用神性來鞭笞 必遭腐朽的人性。 但神性從未真正降臨, 它只存在于少數(shù)人短暫而又瘋癲的 想象之中。 所以關于神 從來就不存在一個完整的拼圖。 一個貫穿于人類文明發(fā)展始終的 偉大工程—造神運動, 其建筑材料僅僅只是一些 七零八落的碎片。 所以既然生活本就是一場 潛伏在死亡背后的精致欺騙, ?又何必在乎它是 多一點還是少一點。 2022年9月6日于祝葉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