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一龍水仙】【雪花】荼靡花事了(22)

雪雪生日快樂!視頻沒剪,本來想著那就搬文吧,然后才發(fā)現(xiàn)這里和LOF不同步,不然落落連續(xù)搬幾天就當(dāng)給雪雪慶生了?(頂鍋蓋跑)
總之雪雪生日快樂!
得隴望蜀
?
又是一個寧靜的午后,白老太爺樂呵呵拖著大孫子陪他手談,白天羽坐在書桌前看新聞,只有白昊無所事事站在一旁,想溜,想起親媽的囑托,再看到那個家伙哄爺爺哄得這么開心,他就不甘心,那幾個破黑白子有什么意思。
傅紅雪手持白子,眼看要被黑子逼入谷底,摩挲棋子的手猶豫了一下,最后在一處不起眼的角落落下。
白老太爺湊近前,仔細(xì)看了半天,一拍大腿,哈哈大笑起來,“好!好!”連說了兩個“好”,讓白天羽也一時好奇,走過來觀看。
老太爺忍不住和兒子顯擺,“旻兒這棋著實(shí)是好!謙遜隱忍,不露鋒芒,再走個幾步就可以翻轉(zhuǎn)棋局?!?/p>
“年輕人能這般耐得住性子,也是不容易?!迸牧伺膬鹤拥募缫允竟膭睢?/p>
“旻兒,你這棋是跟誰學(xué)的呀?”老爺子親切地問。
傅紅雪笑了笑,“跟弟弟學(xué)的?!?/p>
“弟弟?”
傅紅雪鄭重點(diǎn)頭,“他是谷主的孩子?!?/p>
“哦?”
“弟弟活潑好動,總是嫌學(xué)棋無聊,谷主讓他背棋譜,他就逃課,后來非拖著我陪他一起,才肯好好學(xué)棋”
“哈哈哈哈,”老爺子笑著打趣道,“那你和那個弟弟都是誰贏得多呀?”
傅紅雪沉默了一下,有些不好意思地摸摸鼻子,“弟弟贏得多些。”
“肯定是你讓著他啰?!?/p>
“那到也不是,”彎彎勾起嘴角,“弟弟天資聰穎,思維活潑,滿腦子天馬行空的奇思妙想,下起棋來,風(fēng)格大膽,往往出奇不意,我還真有點(diǎn)……”歪了一下頭,不好意思接著說了。
他起身走到茶桌前,凈了手開始沖洗茶具,從茶罐中拿出來一包碧螺春茶。
這茶條索緊結(jié),卷曲如螺,白毫畢露,銀綠隱翠,葉芽幼嫩,沖泡后茶葉徐徐舒展,上下翻飛,茶水銀澄碧綠,清香襲人,口味涼甜,鮮爽生津,正是這個季節(jié)最適宜的茶。
老太爺若有所思看著傅紅雪熟練的動作,一舉一動都透著優(yōu)雅,“這也是那個弟弟教你的?”
傅紅雪點(diǎn)了點(diǎn)頭,將泡好的茶湯倒入品茗杯,放入托盤端給老太爺和父親。
“你上次說,你的字也是那個弟弟教的,你們算是青梅竹馬感情很好了?!?/p>
可是還不等傅紅雪回答,這下白昊可終于搶到了話題,“喲,大哥,”忍著惡心硬喊出這一聲,趕緊接著說,“這事你可不能糊涂,咱們家可不是一般人家,不是什么人都能來往的,你和那個什么弟弟感情再好,也得注意分寸,有些山野村夫的泥腿子,可是進(jìn)不得咱們家門的。”
“山野村夫?”傅紅雪摩挲著茶杯,喃喃念道,似有所感,“古語有云,‘道德傳家,十代以上,耕讀傳家次之,詩書傳家又次之,富貴傳家,不過三代。’”輕笑了一下,“弟弟祖上遷居谷里傳承已有千年,他們有祖廟宗祠,完整的族譜族規(guī),幼承庭訓(xùn),家學(xué)淵源,族人詩經(jīng)歌賦,琴棋書畫都乃是基本學(xué)識,你說他們是山野村夫?”又重復(fù)了一遍白昊無知的言詞,像是覺得好笑,反問,“那我們算什么?”
“……”白昊被懟得張口結(jié)舌。
“說到底,是我太過粗鄙,配不上弟弟的玉葉金柯?!毖鄣赘‖F(xiàn)落寞。
一直以來,皆是如此。
書房中一時安靜下來,直到白天羽咳了一聲,“一天到晚不學(xué)無術(shù),看看你大哥,比你勤奮多了!”
白昊再次氣結(jié),怎么什么都能怪到他頭上。
雖說貶斥了小兒子,可是白昊說得也不無道理,奈何那個家族如何顯赫,他們不入世便都是白搭,世人都不知道的一個家族,又在世間如何顯赫得起來?
“旻兒啊,那個山谷你真的再也不能回去了?”似是不信又親切地再問了一次。
傅紅雪的臉色冷了下來,帶著少有的冷冽嚴(yán)肅,“規(guī)矩就是規(guī)矩?!?/p>
“人非草木,難道就無可例外?”
“有,”
白天羽亮了眼睛。
“除非死。”
“……”這,這是什么回答!
?
下午的閑適最后反而因為傅紅雪的不知變通而有些不歡而散,晚餐過后,白夫人和白昊瞥見白天羽陰沉的臉色,安安靜靜地趕緊回房了。
白天羽回到書房處理公事,待忙完一天的工作,準(zhǔn)備休息時卻意外在窗前看到花園中還亮著的暖房。
?
無謝的祖上到底是何身份,其實(shí)谷中是有傳言的,只不過又有很多說不通的地方。
他們?yōu)槭裁匆竭@么偏僻的地方隱居避世,為什么會成立念心閣這么個組織,念心閣的傳承到底是什么,牽扯了太多太多的秘密。
他下午與父親說得話到也不是騙他,當(dāng)初無謝肯加入趙云瀾他們的隊伍,提出的一點(diǎn)就是“念心閣的人從不死在外面?!?/p>
所以他們其實(shí)一直是有著這樣的規(guī)矩的,如果叛離念心閣的人后悔了,非要回去,唯有身死換魂歸。
他從選擇離開的那一刻起,就做好了這個準(zhǔn)備。
?
小時候的他也不是因為優(yōu)秀就刀槍不入的,相反傷痕累累才是常態(tài),更何況還有一個時不時抽瘋的母親。
面前擺了一堆瓶瓶罐罐,無謝抓起一瓶打開聞了聞,倒出一粒,拈起塞到他嘴里,又拿起金創(chuàng)藥散在他手臂的傷口上。
藥物的刺激,痛得他倒抽一口涼氣。
無謝也不理他,用繃帶細(xì)細(xì)纏好,打了結(jié),也不用囑咐他小心沾水,反正明天訓(xùn)練的時候這紗布也就沒了。
可是他心里有點(diǎn)不舒服,看著無謝忙忙叨叨的動作,他忍了忍還是問出了口,“無謝,我娘為什么想要離開念心閣?”
低頭收拾著藥罐,卻隨口直戳要害,“當(dāng)然是她外面有心思。”
傅紅雪被驚得一時失語,張了張嘴都不知道該怎么接話。
花無謝注意到他的慌張,反而起了逗弄的心思,“你覺得念心閣好么?”
好?念心閣隱居避世,在這世外桃源之地悠然自得,自然是好的,可是對于他們這些殺手營的孩子來說,卻又太艱難,太殘酷。不好?他本來是沒有這些多余的想法的,好與不好也無甚關(guān)系,直到有一天他遇到了無謝,這里有他的無謝啊。
“我是不會離開的!”像鐵了心般開口下了保證。
無謝噗嗤一笑,“雪哥哥,你怎么傻敷敷的?!碧挚哿怂粋€響指。
傅紅雪無辜揉著額頭不明白這是什么道理。
“花白鳳雖說不是自愿回來的,可是讓她走,她卻是想要離開,又不敢離開,你這個娘啊,不是省油的燈,除了某些問題,她還是有點(diǎn)腦子的,所以她很清楚,她過去在外面所擁有的一切,地位,財富,身份,全都是因為背后有念心閣,這個靠山她就算恨之入骨,也沒骨氣棄之不用,所以真正將她困在這里的,不是什么家規(guī),璇璣陣和山門,是她自己心里的欲望,才讓她走不出這十萬大山?!碧鹗种钢赶蚋导t雪的胸口,“困住她的,是這里?!?/p>
無謝越是分析的頭頭是道,傅紅雪反而更擔(dān)心,“可是她做的那些……”
“哦,跳梁小丑而已?!?/p>
“……”
“雪哥哥,”無謝湊到他眼前,“念心閣里最縱容她的只有你?!?/p>
傅紅雪避開他的眼睛,他都知道,可是他做不到……
?
“旻兒,這么晚了,你怎么還不睡?!?/p>
傅紅雪回過神,看到父親,起身恭敬行了一禮。
“還在想下午的事情?”
傅紅雪微微勾了一下嘴角并未答話。
“我……,”白天羽猶豫了一下,還是開口問道,“花白鳳她,她還好么?!?/p>
花白鳳在他的印象里還是那個自信又驕傲的小孔雀,明亮又耀眼,當(dāng)年的事總有一些遺憾,其實(shí)花白鳳除了脾氣,各方面總還是合適的,那時他們的相識,她也算是個不錯的人選,卻在他剛剛懷疑她背后的影子時,花白鳳就突然失蹤了,白旻被綁架一事,他心里多少對花白鳳有些猜測, 如今這二十多年過去了,在某些事情上,他們都變了。
“我娘,”傅紅雪剛開了口就止了聲,畢竟花白鳳其實(shí)并不是……
“沒關(guān)系,”白天羽大度說道,“她撫養(yǎng)了你那么多年,你一時不習(xí)慣也正常?!?/p>
沉默了一下,“我沒有再見過她了,”有點(diǎn)自欺欺人,卻仍是不忍心說出結(jié)果,“娘她做了錯事?!?/p>
“什么錯事?”白天羽擰起眉。
傅紅雪垂下頭,并沒有解釋。
“旻兒,其實(shí)你們那里……”
“父親,”傅紅雪難得失禮打斷了父親的話,“得隴望蜀最是要不得,這條路是我自己選的,縱使有一時的心結(jié),卻也不會一直梗梗于懷,畢竟路在前面,人總要向前看?!?/p>
白天羽一時語塞,打量他半天,抬手拍了拍兒子的肩,“好孩子,你明白就好,過兩天父親有一份禮物送給你?!?/p>
?
——————————分割線
花花:我聽說有人嫌你更得慢
落落:聽你個頭!
花花:你幫我問問他們,我準(zhǔn)備了刀槍斧戟,雙截棍流星錘什么的,看他們需要什么?實(shí)在不行雪哥哥的招牌黑刀也可以勉強(qiáng)借用一下。
落落:我呸!你雪哥哥那個破刀才是沒有牌子的,刀梢還用破布纏,寒酸死了。
花花:(緩緩拔出刀,邪魅一笑)我覺得吧,鋒利就行,尤其是殺人不沾血的。
落落:你,你別亂來啊,我,我這人是吃軟不吃硬的。
花花:那是因為你牙口不好。
落落:胡說!來二斤排骨,我讓你看看我牙口好不好。
花花:豬豬那么可愛,你確定要吃豬豬么
落落:把舌頭捋直了說話
花花:雪哥哥,花花哪里不對么?
雪雪:(臉紅ing)花花你哪里都好
落落:這日子沒法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