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yī)生有你8

實習第一周? 專業(yè)方向純屬虛構,如有雷同純屬巧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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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晰必須要非常付責任的說高楊真的是幸運物,這次夜班一晚上王晰就只起來了兩次,要是放在以前不是qh(每小時一次)就是直接一整晚。自打卸任住院總的半年以來,王晰就沒有過這么平平順順的夜班了。
王晰上夜班就是那種根本不需要芒果、火龍果、旺仔牛奶啥輔助道具都會忙的不可開交的那種,要放在之前這樣的夜班根本就是想都不敢想想的,沒想到竟然夢想成真了一次,王晰突然開始想高楊以后出科了自己是不是又要恢復原狀了。
高楊的生物鐘是6點,第一次睡在醫(yī)院讓極為認床的高楊十分不習慣,為了不影響身邊睡著的王晰,高楊就一晚上盡量讓自己保持著一個姿勢不動,高楊很少有這么近的距離可以仔細看王晰。
雙眼適應了黑暗后高楊就借著窗外投進來的路燈仔細看著王晰,舍不得閉眼,好像一閉眼夢就醒了,睡著了的王晰很乖巧,精致的臉龐,高挺的鼻梁。
高楊眼神掃到了王晰的嘴唇,嘴角微微的上翹,上唇薄下唇飽滿,高楊私心認為這樣的唇型很適合接吻,好像有人說過上唇薄的人心狠又薄情,而上唇厚的人寬厚溫柔,高楊想想在王晰這兒似乎不盡然。
高楊想到之前查房的時候,有一個王晰床上的小朋友去看到她時正在吵著讓她媽媽給她念睡前故事,看到王晰老師以后就突然變乖了,把手里的故事書遞給王晰非要他給自己念。
小朋友的母親從女兒手里拿過故事書告訴她“醫(yī)生很忙的,還要去看別的小朋友,不可以纏著醫(yī)生叔叔?!蹦莻€妹妹嘴巴撇了撇,一副要哭的樣子,王晰摸了摸她的頭“小朋友要聽媽媽的話好不好,媽媽上班很辛苦的,答應叔叔早點睡好嗎?”
那個小朋友用力的點了點頭,不再鬧了,也許王晰的聲音和整個人就給了人一種令人安心的力量,總能讓人產生不自覺的依賴。這會兒看著睡著的王晰,高楊就想到之前王晰去參加一個叫《童言有計2》的綜藝節(jié)目。
在里面王晰化身小樹老師,給小朋友講了個青蛙王子的故事:在愿望還能變成現實的古代,有過一位國王,他的女兒個個都長的很漂亮,尤其是那個小女兒,就連什么東西都見過的太陽,每次照在她的臉上,也要對她的美麗感到驚訝。
天氣很熱的時候,小公主常常但森林里去,坐在清涼的井邊上,要是感到無聊了,她就取出一個金球來,把它拋在空中,然后又接住,這個金球成了她最心愛的玩具……”當時王晰一邊說著故事,一邊撫摸著小朋友柔軟的頭發(fā),全身上下滿是身為人父的慈愛。
那時的王晰已為人父,言語中是對孩子們的包容和喜愛,眼神中是滿滿的關懷,但是高楊現在卻很想聽王晰老師講故事,一個平日里嚴肅認真的王晰醫(yī)生,要是被一群孩子圍在中間,要他講故事,不知道又是怎樣一副光景。
高楊想著就忍不住的笑了笑,不知道王晰老師是會一樣的慈愛,還是一副被糾纏的別扭和不耐,總之不管是哪一種,在高楊看來都一定是非??蓯?,高楊惡劣的想著。
晚上高楊和王晰起來了兩次,一次是凌晨兩點多,是一個三個月的小朋友哭鬧的非常兇,王晰去看了小朋友肚子有脹氣,讓家屬抱去完善了個腹部彩超,排除腸套疊和腸梗阻。
等腹部彩超結果出來沒有問題,就給小朋友來了些緩解腸道脹氣的藥,并且囑咐家屬多注意小朋友的精神反應和大便情況,后半夜那個小朋友就沒有再哭鬧了。
然后就是凌晨四點多起來收了一個發(fā)熱抽搐的小朋友,高楊晚上也就起來了兩次,就覺得整個人都頭都是疼,感覺睡了比不睡還難受,再加上六點鐘雷打不動的生物鐘讓他格外的清醒,簡直就是雪上加霜。
高楊揉著額頭,翻了個身,就算是兩張床并在一起,但單人床對于兩個成年男人來說,終歸沒有多寬裕,高楊一不小心就把胳膊搭到了王晰老師的腰上。
高楊一瞬間的僵硬,不知道是繼續(xù)保持,還是立馬把手收回來,但高楊打心眼里并不想把手收回來,他安靜的等了一下,發(fā)現王晰并沒醒,高楊就心安理得的把手搭在王晰的腰上沒收收回來,還他小心的調整了一下自己的姿勢,又向王晰方向移了移。
從遠處看就像王晰被高楊抱在懷里一樣,王晰是背對著高楊的,他的頭發(fā)有一點長了,把好看的脖頸半遮半掩起來,睡著的王晰,有種毫無防備的感覺讓高楊很受用,在王晰身邊的高楊逐漸安靜下來。
頭也好像沒有那么疼了,高楊有把頭又向王晰靠近了些,發(fā)出了一聲放松而滿足的嘆息,沒過多久高楊就睡著了,兩人靠的很近,好似交頸的天鵝。高楊忍不住想如果時間就在此刻靜止該有多好。
王晰在高楊胳膊砸到他腰的時候就醒了,但王晰沒有動,只有如蝶翼般顫抖的睫毛出賣了他,他放任了年輕人向他的一再的靠近,放任了年青人情人般的擁抱。
“高楊,起來了,去和周深老師的同學去買早飯?!备邨钍潜煌跷行训?,高楊眼底有一絲慌亂,他小心翼翼的偷看了下王晰,見他神色如常就暗自松了一口氣。
看王晰樣子已經起來有一會兒了,自己應該睡著了摟著他的手就松開了,王晰老師應該沒有發(fā)現什么異常,“王老師,你早上要吃什么?”王晰想了想說“稀飯吧加個饅頭一個雞蛋。”
高楊準備走的時候王晰突然問了句“高楊,你上次給我送的稀飯是在我小區(qū)附近哪家店買的,我都沒找到?!备邨罨亓司洹熬驮谀瞧I的,具體哪家我也不太記得了,下次我找到了告訴你,王晰老師。”
今天早上王晰的交班格外的簡短“夜間危重患兒均能安靜入睡,新入患兒和老病人均無特殊?!苯煌臧嗑瓦B廖主任都頗為欣慰的拍了拍王晰的肩膀,說了句“高楊真的是個好孩子。”
王晰一切順利的在十一點迎來了下夜班,把班交給賈凡的時候,連一向暖心的凡媽都在感慨這是王晰這半年下夜班最早的一次了,王晰只能尷尬的笑笑,誰讓他自己上夜班是在是…唉,也怨不得別人。
黃子和張超是前天的夜班,今天休息這會兒估摸著還在睡懶覺,下夜班的高楊就給黃子打了個電話,問需不需要幫他帶午飯,電話過了很久才接,里面黃子弘凡的聲音很虛弱。
高楊一聽就覺得不太對,問“黃子弘凡你這是怎么了?張超呢?”黃子說張超那小子早不知道瘋到哪里去了,自己上完夜班就有點感冒,下夜班倒頭就睡也沒注意蓋被子,今天早上出現發(fā)熱嘔吐癥狀,到這會兒已經吐了七八次了,快把膽汁都吐出來了,連水都不能喝,一喝就吐。
高楊一聽立馬讓黃子趕緊起來他馬上就到寢室了,一起去找一下以前消化科的帶教老師看一下情況。黃子毫不猶豫的拒絕了,高楊只能直嘆氣,別看黃子人緣好,但他偏偏又是那種有事自己扛,打落牙齒和血吞的主。
要不是高楊給他打電話,估計黃子弘凡肯定不會說自己生病了。高楊明白黃子弘凡一定不會去找之前的帶教老師行方便,高楊一會寢室就看到坐在床邊等自己的黃子弘凡。
沒有了往日那股子活靈活現的得意勁兒,一副霜打的茄子,高楊在寢室找了黃子的就診卡啥的就扶著他去急診掛號。高楊把黃子扶到急診大廳,那陣仗簡直就是人山人海,鑼鼓喧天,高楊沒法帶著這么個病號去擠,就只能把黃子弘凡安頓在急診大廳,自己去急診窗口排隊掛號。
好不容易跟搶一樣排到號又怕黃子弘凡一個人出什么事,高楊緊趕慢趕的去安置黃子的地方找人,好不容易半拖半拉的把黃子弘凡扶到消化內科科的3號診室門口的等待區(qū),高楊覺得長舒了一口氣,上一晚上夜班都沒有這么累人。
冬天的門急診成人科室和兒科比起來也是不遑多讓,前面還目前還算好,只有20個號,但這也不是一時半伙能排到的,高楊為了不讓黃子等的太辛苦,就和別的患者好說歹說給黃子找到一個能做坐的地方。
黃子弘凡好不容易正式安頓下來臉色比之前寢室里更加慘白了。高楊想問黃子怎么樣了,叫了黃子幾聲都沒人應,高楊感覺到不太對勁,就摸了下黃子的額頭,燙的都可以煎雞蛋了,但黃子卻還在一個勁兒的喊冷,高楊沒辦法就把自己的羽絨服脫下來給黃子披上,又找了紙杯接了熱水讓黃子抱在手里取暖。
能找到一個讓黃子弘凡做的地方就不錯了,高楊只能站在一邊,看著黃子這樣下去也不是個辦法,他就去前臺問護士老師要了個體溫計給黃子量,這一量就是40℃的高溫,高楊就讓黃子先在位置上待著別動,自己去給他買退熱貼和退燒藥。
黃子弘凡也不知道聽沒聽見,反正就含含糊糊的應了幾聲,高楊就當他聽見了,等高楊回來黃子都已經燒的迷迷糊糊的了,臉燒的紅撲撲的,嘴唇干的起皮,頭上不停的出虛汗,臉色慘白慘白的。
高楊只能先給他把退熱貼貼上,把退燒藥的劑量倒好再把黃子弘凡拍醒了吃藥,在這過程中黃子弘凡一直處于一種近乎無意識的狀態(tài),高楊叫他一下他還有點反應,高楊不叫他,他一轉眼就閉著眼睛睡過去了。
黃子就著高楊手把遞到嘴邊的藥喝了下去,可一吃完退燒藥就一副要吐的樣子,幸虧高楊有買藥的袋子接著,不然就要吐的到處都是了,高楊抽了幾張紙給黃子弘凡擦了擦嘴,又給他喂了幾口水漱了下口。
這藥是根本沒有辦法喂進去的,黃子弘凡的狀態(tài)一點都不好,高楊在旁邊看的也很焦心,他只能嘗試著給寢室的幾個人和平時關系好的發(fā)消息,畢竟高楊一個人照顧現在的黃子弘凡是在有點勉強。
幸好這個時候黃子旁邊的一位患者排的的號到了,高楊立馬坐在黃子旁邊讓他靠著自己這樣好歹能舒服一些,水喝不進去潤潤嘴唇也是好的,高楊拿出揣在口袋里棉簽沾了水給黃子弘凡濕潤嘴唇。
高楊為了讓黃子弘凡能睡的的舒服一點就讓他趴在自己腿上。高楊隔一段時間就給黃子測一次體溫,不停用濕巾給他擦后脖頸降溫,只要感覺退熱貼沒有效果了就換一張,一張不行就干脆貼上三四張,反正高楊買的多。
在代瑋好不容易下班,看到高楊短信立馬趕來的時候就看到的是這樣一副場景,高楊一個人艱難的照顧著黃子弘凡。生病的人沒有什么力氣,要不是代瑋及時趕到和高楊一起才把黃子扶進去看醫(yī)生,高楊都不知道該怎么把黃子整進就診室。
看病的醫(yī)生聽說是他們是本院的實習同學,見他們病情描述的也比較直接清楚,很快就開了檢查讓他們去做。這個時候張超看到消息也急急忙忙趕來了,終于不再是一開始高楊一個人了。
人多力量大,大家一起忙東忙西,動作也快了起來,代瑋和高楊負責照顧黃子弘凡,張超就是跑腿打雜,又是取化驗報告,又是拿著報告排隊等醫(yī)生看,再不然就是來來回回的幫黃子弘凡打開水。
總之大家都在專心的照顧著黃子,黃子弘凡的血常規(guī)提示有個細菌感染,再加上發(fā)熱嘔吐扁桃體紅腫,考慮是個急性上呼吸道感染胃腸型。老師給黃子開了抗感染、緩解胃腸道不適的藥還有補充液體量的藥水。
高楊雖然昨晚很平順,但終歸是才下夜班,張超就從他手里接過了照顧黃子弘凡的重擔,先是把他扶到輸液區(qū),這里的人比門診排隊看病的人少了不少,至少幾人都可以有個地方坐著歇歇。
但大家還是不敢掉以輕心,還是時刻檢測著黃子弘凡的情況。黃子的身體一向很好,是大家公認嘴皮的崽,突然變得像現在這么安靜,臉色慘白,讓大家都心有余悸。
大家都是急沖沖的趕過來的,現在好不容易穩(wěn)定下來了,才發(fā)現一直忙到現在也沒有吃東西,高楊和代瑋讓張超守著黃子,兩人先去吃點東西墊一下。
在吃飯的路上,代瑋走在高楊的身旁突然冒出來一句“高楊,你和以前變了許多?!备邨钤卺t(yī)院里忙的一身都是汗,突然出來還有些冷,他把領口攏了攏,縮了縮脖子,把臉埋在衣領里,剛才黃子燒退了出了很多汗,羽絨服這會兒還有點潤,風一吹冷颼颼的。
高楊“哦”了一聲就沒下文了,兩個人也沒再說什么就在醫(yī)院附近隨便吃了點飯就回去了,“兄弟,謝謝?!备邨钭咴诖|前面,突然代瑋又冒出來了這么一句,高楊也停了下來“兄弟間說謝,就是見外了,就算今天是你,也是一樣的?!?/p>
代瑋不知道高楊的意思是說就算今天生病的是自己他也會這樣,還是今天如果第一個發(fā)現黃子一樣的是自己,自己也會和他一樣。但是代瑋知道,兄弟就是兄弟,總是會出現在你最需要的時候。
高楊他們回去的時候黃子弘凡的水已經快輸完了,年輕人就是恢復力強,這燒一退不想吐了黃子弘凡就開始嚷著餓,要把天上飛的,地下跑的都吃個遍,可是沒有一個人理他。
這么又是掛號、又是輸液檢查的一圈弄下來都五點多了,黃子弘凡在代瑋和張超的攙扶下回到寢室的時候,1975寢室成員也都基本上該下班的都下班了。
梁鵬杰毫不客氣的把一碗稀飯砸在黃子弘凡臉跟前,“黃少,你說的那些啊都沒有,這些天一就只有這個,愛吃不吃。”黃子弘凡不停的哀嚎,虐待病患,“還是說你準備跟我把模仿我的帳在今天一起算一算?!绷葫i杰正大光明的威脅到。
黃子弘凡跟小媳婦兒一樣鑰起一口稀飯吞下去,簡直就像是要了他的命一般,如鯁在喉“我吃還不行嗎?梁鵬杰你有話好好說,把你手里的棍子放下,高楊、張超、代瑋救我啊,梁鵬杰要打斷我的腿。”
高楊拿著衣服進衛(wèi)生間洗澡,毫不猶豫把黃子弘凡的聲音擋在門外面,水從打開開關的一瞬間流了出來,從發(fā)間到脊背蜿蜒劃過腰腹,最后順著大腿、小腿直至流入到下水道**匯,溫熱的水流終于將疲乏消散了一些,這個時候困意才開始向高楊席卷而來。
之前照顧黃子弘凡的時候神經一直是緊繃著的,這會兒終于可以好的放松一下了,就算把水開到最大,還是能從門縫里漏進外面的吵鬧聲,高楊忍不住搖著頭笑了笑。
重來一次還能和這些兄弟們一起真好,高楊滿心溫暖和愉悅的走出衛(wèi)生間,還沒來得及開口問“哪一個準備洗,自己已經洗好了?!币粋€抱枕就砸到了高楊的臉上,罪魁禍首是那個幾小時之前還半死不活的黃子弘凡。
現在又生龍活虎的黃子皮凡,黃子沖高楊抱歉的笑了笑,高楊回以皮笑肉不笑的冷笑一聲,“黃子,你過來,看在你是病號的份上我不打你,過來我們有話好好說?!秉S子飛快的抱著衣服沖進了衛(wèi)生間,叫囂著傻子才會相信高楊的話。
高楊決定收回剛才竟然覺得挺好的愚蠢想法,黃子弘凡就是三天不打上房揭瓦,根本不需要同情他,他就是皮癢欠收拾。高楊沖躲進衛(wèi)生間的黃子弘凡說到“你有種別出來,不然讓你變成黃了弘幾,記住我說的話”
小結:每個人的成長并不是只有愛人,還有朋友、家人和前輩,高楊他并不是一個人,他還有一群愛他的兄弟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