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邊伯賢】風(fēng)月無邊|關(guān)于邊總煎完蛋又去耍狠的反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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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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邊伯賢若有所思地用手指擊打著面前的木質(zhì)桌面,等待著林風(fēng)的下一句話。
“晚晚姐……確實和謝凌談過戀愛。”
邊伯賢的面色一下子凝重起來,連帶著屋內(nèi)的溫度都降了幾分。
“后來…晚晚姐被綁架…他們威脅謝凌讓他放棄繼承謝氏……謝凌想都沒想就拒絕了……然后……”
“接著說?!?/p>
林風(fēng)不敢抬頭看邊伯賢的臉色,只能硬著頭皮接著說下去。
“然后……聽說警察趕到的時候……她的衣服已經(jīng)不太完整了……”
“啪!”
邊伯賢手中的木質(zhì)鉛筆被他硬生生單手折斷,難掩男人此時糟糕的情緒。
林風(fēng)長嘆一口氣。果然,他哥聽見這件事的時候比他當(dāng)時的反應(yīng)要大得多。
“那幾個綁匪因為背后有人,坐牢也沒坐幾年就出來了……”
“我要名單?!?/p>
林風(fēng)實在是為那些綁匪捏了把汗,到底綁誰不好非要綁未來邊氏老板娘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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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風(fēng)出辦公室的時候江晚還在茶水間欣賞著窗外的晚霞。說實話邊氏的位置很好,尤其是這個總裁所在樓層的小茶水間,總是可以越過繁雜的車水馬龍?zhí)饕娞爝厱炄境煞圩仙奶祀H。
就連林風(fēng)看見這一幕都要呆了眼。江晚幾乎要與這美好的傍晚融為一體。他很難想象這樣一個渾身透著靈氣的女孩到底是怎樣經(jīng)歷過那樣的事情的。
江晚看見出來的林風(fēng),頓時拋下了令她沉醉的美景,蹦蹦跳跳準(zhǔn)備去找邊伯賢。
“你們談完啦?那我去找他下班!”
辦公室里的邊伯賢還反復(fù)思索著剛剛林風(fēng)與他說的事情。
“邊伯賢!可以下班了嘛!”
邊伯賢這才回過神來看著眼前滿是生氣的女孩。
“我想喝牛奶?!?/p>
邊伯賢直直地看著江晚手中喝剩了半杯的牛奶,明顯的意有所指。
“可是這個我喝過了……”
下一秒,還未等江晚反應(yīng)過來,手里的重量頓時被邊伯賢減輕了不少。他自然地拿過杯子一飲而盡,眼里流著得意的甜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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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來的幾天,江晚的練習(xí)也算順利,除了掌握的唱歌技巧她還學(xué)習(xí)了一些舞蹈的基本動作,也算是為未來鋪路。關(guān)琳對她的態(tài)度也是眼見著一天比一天溫和,最后的考核她不出所料地輕松通過了。
江晚正式成為了光影娛樂的簽約藝人。
她打算把江白和林風(fēng)都叫到家里晚上一起吃飯,也算是個小小的慶功宴了。
“干杯!”
四人一齊舉杯,高腳杯叮當(dāng)碰撞,仿佛江晚心內(nèi)的歡愉鬧出了聲,在這繽紛的夜色中綻出煙花來。
“暈……晚晚姐你做菜還是這么好吃……”
林風(fēng)送了一大筷子的肉進(jìn)到嘴里,像第一次吃那樣閉上眼睛發(fā)出滿足的聲音。
“誒不對啊,我妹明顯比你小,你怎么總叫姐呢?”
江白說了這話之后幾個人才反應(yīng)過來,連江晚也才發(fā)現(xiàn)這件事情。確實,林風(fēng)是邊伯賢的表弟,算起來比她還大了兩歲,但是好像從一開始叫的就是姐啊……
就連林風(fēng)好像也回答不上來。大概是……江晚有種姐感…?
飯桌上一陣無聲,邊伯賢看著三個人疑惑的樣子實在是好笑。
“他把你和我算作一輩的了。”
林風(fēng)恍然大悟。
江晚害羞夾菜。
江白眉頭緊鎖。
“停停停。邊伯賢你別總打我妹主意。”
江白緊急叫停,要不然江晚的臉該比她做的鍋包肉還紅了。
過了一會兒江晚總算想起來還有正事要說。
“對了哥,你現(xiàn)在在碧都有工作也有房子,我呢,也算暫時安定下來了,我想著要不找個房子把爸媽接過來?”
她早就想把爸媽接過來了,現(xiàn)在老人年紀(jì)大了,兒女不在身邊也不方便,周末她回去看老兩口的話還要坐幾個小時的高鐵實在是折騰不來,還是在一個城市來的方便。
“嗯……我也想過,那我最近就找房子,然后盡快給他們接過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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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江晚翻來覆去實在是睡不著,爬起來披了件睡衣打算去陽臺吹吹風(fēng),卻發(fā)現(xiàn)邊伯賢在玻璃門外昏暗的月色下打著電話,手中還掐著將要燃盡的煙。
不止一根。江晚還瞥見了放在他手邊煙灰缸里的五六根煙頭,似在彰顯著男人此時的煩躁。
邊伯賢抽煙的嗎?
江晚從沒見過邊伯賢抽煙,又或者是說邊伯賢抽煙的時候從來都不會讓她看見。
江晚敲敲門向邊伯賢示意,期間隱約聽見了他口中說了“城東”之類的詞。大概是城東那塊地的事情吧,她想。
邊伯賢見到江晚,似有些局促般地熄滅煙掛掉了電話,出來站到在冰箱前翻找的女孩身邊。
“怎么還沒睡?”
“睡不著。翻來覆去又餓了。”
“那我給你煎個蛋吃?”
江晚有些驚訝地看著準(zhǔn)備開火的邊伯賢,沒想到之前煎了三四個黑球的人現(xiàn)在竟然主動要給她做煎雞蛋?
邊伯賢煎蛋的時候江晚一直目不轉(zhuǎn)睛地盯著他。說實話,認(rèn)真的男人好像是挺帥的。
“謝謝你哦?!?/p>
邊伯賢被江晚沒頭沒尾的一句話弄懵了。
“謝什么?”
“嘿嘿……謝謝你給我煎雞蛋。”
江晚其實是想說謝謝邊伯賢給她進(jìn)入光影的機會的,但是話到了嘴邊又覺得肉麻,這才生生便宜了煎蛋。
“少抽點煙吧?對身體不好?!?/p>
江晚滿足地夾起一塊向外流黃的蛋,小心翼翼地將它送入口中,內(nèi)心默默感嘆半夜原來吃別人做好的飯是件這么幸福的事。
“好?!?/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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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東。
“你是誰!趕緊放了我!”
陰暗潮濕的地下室里傳來男人的呼喊聲。似乎還帶著些怨氣似的,男人不停地在地上掙扎,即使此刻手腳皆被繩子捆住,連頭上也套著黑色的袋子。
“哥,來了。”
林風(fēng)從地上站起身來,拿起一邊的濕巾擦著手。
“一個小時之前哥你就說要來,這么不守時可不是你的作風(fēng)?!?/p>
“和你打電話的時候她突然醒了?!?/p>
邊伯賢露出略有些無奈的表情,但回憶起剛剛江晚吃著他做的飯一臉幸福的表情,他還是覺得這點時間耽誤得值得。
“等會……什么味道……”
要說林風(fēng)真是個地地道道的業(yè)余吃貨,嗅到一點廚房的味道就恨不得跟上去,就差貼到邊伯賢的身上了。
“一股子油煙味……哥你做飯了?你給晚晚姐做飯了?”
“嗯。”
林風(fēng)對邊伯賢淡定的回答大為震驚。他哥是什么人啊,邊氏的老板好不好,什么時候給別人做過飯,還是能吃的飯?果然愛情的力量不可小覷。
“說正事吧還是……省著被你倆灌一嘴狗糧。這個男人所有的信息都符合,他就是當(dāng)年綁架江晚的頭頭。”
邊伯賢的表情頓時沉了下去,剛剛談笑的一絲情緒都未留在他的臉上。
“你先出去吧?!?/p>
林風(fēng)不由得替這個綁架犯捏了把汗。要是他哥真的狠起來,什么手段都能用出來,當(dāng)時清理邊氏的對手時真是令人聞風(fēng)喪膽的存在。
“江晚!我知道江晚!”
男人聽見江晚的名字,仿佛找到了活命的出口一般大聲求救著。
邊伯賢纖細(xì)的手指輕輕摘下男人頭上的黑色頭套,起身坐在一旁的椅子上等待他的下文。
男人睜眼看見周圍黑暗潮濕的環(huán)境,嚇得渾身抖動起來,但對上邊伯賢探問的眼神,他還是壯著膽子賠笑著。
“哈……哈哈……我看您也是個富貴人……江晚我可知道……”
“接著說。”
“江晚……不就是那個謝氏繼承人謝凌的小女朋友嘛……”
“你綁架過她?”
男人以為邊伯賢是看上了江晚想把人搶來才問他怎么樣的,于是趕忙回憶那天晚上的各種細(xì)節(jié)。
“那當(dāng)然啦老總!別的不說,江晚確實是有幾分姿色,那小皮膚吹彈可破的,不光是臉蛋,全身可都……”
邊伯賢眉頭緊皺,趁著理智的最后一根弦崩斷之前問出了自己最關(guān)心的問題。
“夠了。那天你們做到哪一步?”
“要說那謝家公子著實是冷血,這么好的美人說不要就不要了??上У氖俏覀兏鐜讉€剛準(zhǔn)備開始警察就來了……看那江晚應(yīng)該也沒被人碰過,老總您要是喜歡的話嘗嘗應(yīng)該也是個好料子……”
邊伯賢再也控制不住,猛地從椅子上站起猩紅著眼睛一腳踹倒了說得正起勁的男人,抄起手邊的家伙不由分說朝著男人的頭部砸去。
一下…兩下…三下……鮮血直從門里流到在外等候的林風(fēng)腳邊。他嫌惡地躲了躲,聽著傳來的逐漸消失不見的男人的呻吟聲嘆了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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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天江晚照常在課程結(jié)束后等邊伯賢接她下班,卻等來了他晚上有應(yīng)酬讓霍峰去接她的消息。江晚想想還是覺得別麻煩霍峰了,現(xiàn)在八點,畢竟人家已經(jīng)下班了,還要特意從家里面出來接她。
“怎么不走?”
關(guān)琳收拾好了東西準(zhǔn)備下班開車回家。這段時間里關(guān)琳不僅看見了江晚身上的潛力,更看重她難能可貴的努力,當(dāng)然對這個女孩的態(tài)度也轉(zhuǎn)變了不止一點半點。
“啊琳姐,我馬上就準(zhǔn)備打車回去了?!?/p>
“我捎你一段吧?正好順路?!?/p>
江晚聽見這話感到非常驚慌。難道關(guān)琳已經(jīng)知道了她和邊伯賢住在一起的事?
“琳姐你怎么知道我住哪里的?”
“你不是回宿舍嗎?”
江晚更納悶了。
“宿舍?我還有宿舍?”
“哦對了我沒和你說,我們公司給每個藝人都分配了宿舍的,就是你的宿舍鑰匙被邊總要走了,我還以為他會和你說呢?!?/p>
邊伯賢?他怎么截胡?
“哦好吧琳姐我知道了,我有空找邊總問問。你先走吧,我們應(yīng)該不順路?!?/p>
于是邊伯賢應(yīng)酬回來就看見江晚在書房等他。
“回來啦?”
邊伯賢察覺出一絲不對。這個語氣,怎么無奈中帶著一點嘲諷,得意中帶著一點質(zhì)問。
“邊總,你覺得我最近表現(xiàn)怎么樣?”
“挺好的?!?/p>
邊伯賢一邊脫下滿是酒氣的衣服一邊說。
“emmm那你覺得……我要是想換個房子住……?”
邊伯賢挑眉,看來江晚知道了點事情。
“直說吧?!?/p>
“你什么時候才能把我的宿舍鑰匙給我?!?/p>
“不給。”
江晚立馬像泄了氣的皮球一樣,原本期待的小臉皺成一團(tuán),對邊伯賢的話表示無聲的抗議。
“你在這住得不好?”
“好是好……但是上班太不方便了,我今天打車回來花了好幾十呢?!?/p>
“我可以報銷。另外今天是特殊情況,以后我都會接你上下班?!?/p>
邊伯賢說的確實是實話,如果不是國外的合作伙伴突然來要求吃頓飯他是絕對不會扔江晚自己回家的。
“但是不方便啊,宿舍離公司那么近,我走都可以走到了。求你了好老板?!?/p>
邊伯賢的態(tài)度再強硬也抵不過江晚長達(dá)半小時的軟磨硬泡,小姑娘嘰嘰喳喳吵得他沒辦法看文件,最后只能認(rèn)栽把鑰匙給了她。
“那我下周就搬走啦!放心吧老板,我有時間的時候還是會回來這邊給你做飯的!”
江晚拿著鑰匙高高興興地跑回了房間,邊伯賢看著女孩這個樣子無奈地?fù)u了搖頭。
// 未完
我天天考試都要被考懵了?
沒有困難的工作 只有勇敢的狗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