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in Leben der Entfremdung 異線人生 海德維希線(序)
我們的生活應該從此越來越好了吧。
1910年的冬天,一個再尋常不過的黑夜,柏林的海因里希家迎來了他們的第二個兒子。那一天下了場小雪,這顆德國的心臟,像往常一樣持續(xù)跳動。這顆施普雷河和哈弗爾河兩位母親手捧的明珠,換上了他的薄薄的一層白色寒衣。一個新生命就這樣誕生在世上。
我的童年過的還算好,但也并不幸福。父親是一名軍官,他把他的一切都奉獻給了皇帝陛下,一分也沒有留給他的家庭。我常年見不到他,每次他想念我們母子的時候,便會寫一封信,并在信封里塞下一筆錢用以供養(yǎng)家人。
當我逐漸長大,我對父親越來越不滿。每天上下學,別的孩子身邊的是他們的父母,而我身邊時常空無一人。母親要忙他的工作,不得不麻煩老師送我回來。起初我并不在意,直到有別的同學因此譏諷說我是個沒有父母的孤兒。
”我的父親是個正直的,光榮的,普魯士軍官,他為了我們的皇帝不懼死亡?!?/p>
“那么請你的父親出來讓我們見見,看看你這個孤兒是從哪借的軍官父親?!?/p>
我狠狠瞪著他,見到的卻還是他那嘲弄的笑。
第二天我便被母親訓斥,因為我打破了別人的鼻子。我并不認為我有一絲一毫的錯誤,甚至不惜與母親爭執(zhí),為此大發(fā)雷霆。然而,不久之后我就會發(fā)現(xiàn)這次的爭論毫無意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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