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EU3: 受名祿姐妹共榮華,聽夜話梓月解天下
自拉托維嘉管理殖民地頗為成果后,于夏秋之際帶著眾多金銀財寶,返回了本土,這里暫且不提

且說維多利加自升任監(jiān)國,無所不能,沒幾日便聲名遠揚,國家興盛。正值維多利加監(jiān)國的風光之日,只見一人帶著眾多侍從飛奔而來,定睛一看,原是維多利加二妹,拉托維嘉,于今日返回了國都延雪平
「二妹妹,許久不見!」維多利加說到
「姐,你近日安好?我且告訴你,如今我掌管美洲全殖民地,得到的財寶數(shù)不勝數(shù)!」說著,便把滿袋黃金推到維多利加手上「這些只算妹妹我的一片心意,姐姐若不嫌棄,便收了罷!」
「此話又糊涂了!」維多利加說到「可去見過母親?」
「已見過了,姐,我失陪了,這些金銀財寶還應(yīng)發(fā)給三妹和四妹才是」
「既這樣,我也不便打擾你了」維多利加說到「安定了之后可來找我或母親談些話,你可知我們多么期盼你!」
「保準」
拉托維嘉離開了
「這妹妹,財富不談,光是才干就長了不少!終不像過去頑劣之態(tài),如今益發(fā)明智了」維多利加笑到
「監(jiān)國大人,圣上在叫你去呢」茵格說到
「好一個延雪平護衛(wèi),如今竟討得母親大人歡心了!不知你安的什么好心壞心,倒把母親大人迷倒了!」維多利加說著,就和茵格一塊走開了
你道監(jiān)國安的什么心,何人不知?此時后話,暫不考論

正值此時,三公主梓月此時正躺在臥室內(nèi),聽得二姐歸來,心中既是歡喜,又是稍有不安之態(tài)
「素日來我二姐與我不和,如今又給我這些財寶做甚?」梓月問下人,無人應(yīng)答。倒是有一人生的眉清目秀,看著梓月,說到「三公主知書達禮,為何不知二姐早已改了過去驕橫之態(tài)?」
「原來如此,此事不再談。我且問你,你是誰?」梓月問那人到
「我自芬蘭而來,叫諾艾爾」
「不曾識得芬蘭有人名曰諾艾爾者」
「我原不曾是諾艾爾,既這樣,我便是三公主的諾艾爾了」
「其他人暫且休息,你過來」梓月說到「既這樣,你是我的諾艾爾,那你原名是什么?」
「波波隆」
「倒不如先前名字好了」
「若三公主不喜歡,改過來也是可以的」諾艾爾說到
「罷了,我不為難你」梓月擺手,看著諾艾爾,說到「你說你從芬蘭而來,我問你,那可有些許閑居地么?」
「何止些許?只因三公主整日歇息在宮殿,不知室外景象。芬蘭省河湖眾多,人口稀少,何止些許?」諾艾爾說到「只是公主現(xiàn)出家哪對得起姐妹父母?即便定死了心,也請三公主去新地一次」
「既這么說,芬蘭還有新地我要去的了。你且隨我一起來母親面前」
「能服侍三公主是我等的榮幸」

芬蘭省,新地區(qū),赫爾辛基市
「這里就是你的家鄉(xiāng)?」梓月問到
「正是這里了」諾艾爾答到「赫爾辛基北郊就是了」
「既如此,不知我可否去你家光顧一番?」
「只是擔憂三公主嫌老舊,臟了三公主的衣服」
「這不算什么」梓月說到「只是可憐我年齡小,沒有金錢供給你們」
「三公主不要難過,若三公主真心為我們著想,就不要自負自己了,這也算圣上對我們的要求」諾艾爾說到「只是不知三公主為何要來新地,這里比不上延雪平和斯德哥爾摩的繁榮。再者,新地為一省之重心,何談清閑之地呢?」
「出門過個世面也是不錯的,若沒有任何見解,何談未來呢?」梓月看著諾艾爾,說到「你既是芬蘭人,不妨與我介紹些芬蘭傳統(tǒng),即便母親問起來也有所交代」
「既這樣,請三公主隨我來」
......
市政府
「哦,波波隆,衣錦還鄉(xiāng)了?」一個人說到,隨后便看見了后面衣著華麗的梓月
「百安卡,許久不見,我現(xiàn)在已經(jīng)更名為諾艾爾了」諾艾爾說到,隨后站在梓月一旁,說「這位是三公主,優(yōu)米卡·梓月·斯蘭」
「參見三公主,不知三公主來這里有何事?」百安卡說到「難不成這府邸里出了什么岔子?」
「并不是,只——」
「三公主長久體驗著皇女般的待遇,近日便想出來看看」諾艾爾搶先說到
「原來如此,不知三公主想知道些什么?」百安卡問到
「既這樣,我便講了:可有合理權(quán)力之運用?可有自身努力而入繁榮富貴鄉(xiāng)者?可有清閑自由之地?可有供老小安居之時?可有養(yǎng)平民百姓之源?」
「回三公主」百安卡答到「若非權(quán)力行使合法,芬蘭怎能安寧?若非雙手創(chuàng)造勝利,您的侍從諾艾爾何來?若非存在自由之地,三公主何以入?。咳舴?span id="2s04ssssssss" class="color-blue-02">人民和平和諧,國家何來穩(wěn)定?若非百姓安居樂業(yè),芬蘭一省何以建立?」
梓月笑到「原來這世間明白人真真是不少!我原是對百姓之不解,今日你這番話,我且受教了!」
「既這樣,三公主,與其從只言片語中察覺,為何不去親自問呢?」諾艾爾說到
「這倒是,我們先離開罷」
「惟愿三公主平安」百安卡送別到

話說梓月一行人離開后,在當?shù)匦兹蘸?,便繼續(xù)出行了
幾日后,梓月與諾艾爾等人,離開赫爾辛基,行進到維堡
「這里就是芬蘭省第二大城市了?」
「是的,三公主」諾艾爾答到「現(xiàn)今人們想要養(yǎng)活自己和家人須得來這里求職」
「你也是從這里來的么?」
「正是。那年我無依無靠,便索性賭命投了延雪平的服侍,誰知我竟有些靈性似的,倒服侍了三公主您」諾艾爾說到「如今我受了三公主您的無數(shù)好處,即便是為三公主赴了死,我也愿意」
「大好的人,說些什么呢!」
「是,我再也不講了」
「對了,還有些事要問你」梓月說到「方才你說曾經(jīng)無依無靠,不知現(xiàn)今維堡也有這些無依無靠之人否?」
「三公主若是想行善積德,去南方的海岸上便是了」
「既如此,帶我去了罷」梓月說到

片刻后,梓月一行人來到海岸上
只見衣衫襤褸者,數(shù)不勝數(shù);舍求金錢者,無一人
「我在宮殿住了慣的,從不知這般景象!」梓月說到「諾艾爾,把我包里的錢分給這些窮人罷」說著,便把帶在肩上的包取下,給了諾艾爾「不必吝嗇,我還有的」
「謝三公主隆恩,殊不知救一人命者,可救蒼生;救天下蒼生者,可濟萬世!」諾艾爾說到,便拿出里面的錢財,悉數(shù)分發(fā)給了那些人們
梓月看向那些人,雖受盡畢生苦難,但受到些許接濟便可樂在其中,這何嘗不是清閑自由之人呢!
等梓月回過神來,諾艾爾已站在梓月面前,說到「三公主,已經(jīng)按您的意思辦完了,人們都很感激您」
「若是如你所言,我也算功德無量了罷」
「聚散離合,誰能預測!即便三公主您不是公主,人間正氣存古今,我們這些窮苦百姓也視您為主」諾艾爾說到「三公主,不知我可否叫您一聲姑娘?」
「這有什么?你愿意就叫吧」
「三公主,不,姑娘,您是唯一一個最得我們心的」諾艾爾說到「有哪個公主會親自接濟平民百姓,解救蒼生呢!」
梓月一想,諾艾爾之言果真不假。不提四妹希薇妮佳過于年幼,單提大姐維多利加和二姐拉托維嘉,兩人有哪個施舍過平民哪怕一分錢呢!雖說人們養(yǎng)的活自己,可也僅僅能維持生活罷了。若是自己常常救濟他人,畢生哪怕不出家遠離塵世,也功德無量了。況且在追求后世的美好時還能享受現(xiàn)世的幸福,這豈不就是治國之理么!
隨后,梓月便和諾艾爾談笑著,離開了

一些日子后,天氣已是越來越寒冷。8月,梓月準備啟程
「諾艾爾,玩的東西收拾好了么?」
「回三公主,現(xiàn)在就可以啟程了」諾艾爾答到「只是這附近的人們都不愿你離去」
「這是為什么?」
「誰知道呢?這其中或有受到好處的,也有想看熱鬧的,也有攀附權(quán)貴的」
「罷了,一個地方總不能長久生存的。給他們?nèi)鲂┙疸y我們就走」
「是」
「倒是這里比延雪平輕松多了,沒有那種說不出來的壓迫感」
「想必是三公主常年處在宮殿的溫室之中,須得常常走動才是」諾艾爾說到「三公主想要走海路還是陸路?」
「海路罷,自斯德哥爾摩—延雪平運河開通后,一切事務(wù)皆可以從水上解決了,實乃造福百姓」梓月看著諾艾爾,說到「諾艾爾,我且問你,你覺得赫爾辛基和延雪平比起來,哪個更舒適?」
「延雪平是一國之都,斷不可懈怠的」
「這里呢?」
「若是在這里治國治民,同樣是忙碌不可忽視的。若衣錦還鄉(xiāng),則這里就是舒適的」
「既這樣,我可得了理了!」
「這是哪里話」

斯德哥爾摩—延雪平運河,深夜,船上
「三公主莫非還沒睡?」諾艾爾站在梓月臥室前,小聲說到
「諾艾爾,進來」
「是」
諾艾爾推開屋門,走了進來。只見梓月坐在一旁椅子上,指示著她對面坐下
「三公主叫我有什么事要交代?」諾艾爾勸到「這么晚了,三公主該休息了」
「諾艾爾,你比其他人更了解我。我且問你,為何我在延雪平感受不到幸福,在赫爾辛基就能?」
「三公主這是什么話」
「延雪平的幸福消瞬即逝,讓我有了最初的出家念頭」梓月說到
「不一定要出家的」諾艾爾答到「這原是三公主的性情而已」
「這話怎么講?」
「監(jiān)國大人崇拜權(quán)力,因此她才擔任監(jiān)國;提督二公主僅是酷愛出征,因此才擔任一方提督」諾艾爾說到「三公主,您與那些世俗人不一樣的」
「何談世俗?」
「三公主,凡事皆有根有底。她們追求在現(xiàn)世的滿足,而您則執(zhí)著于未來的幸?!?/span>
「照你這么說」梓月問到「我的念頭是錯誤的不成?」
「三公主曲解了」諾艾爾說到「一國一家之興亡,豈是一人負擔之命!」
「既這樣,諾艾爾,細講與我聽罷」
「如此,我便說了」諾艾爾說到「三公主的才干遠過于監(jiān)國和提督,將來必有所成就。只愿三公主救濟天下,有正義的政治追求。天下之事皆決于民,將來安定天下,非三公主莫屬!屯田墾荒,鑿修水利,付之實行,唯有這些可解天下之緣」
「諾艾爾怎么看這個天下呢?」
「若論三公主,首以家事為先。一要對得起父母,二要對得起姐妹,三要對得起自己,不枉自己這世間一場。其二為國事,總有一天三公主要獨立管理國家,造福世間百姓。若沒有才干,何談功德呢!其三為政務(wù),試問誰人沒有自己的要事要辦,即便是扶危濟貧,也是有人之工作」諾艾爾答到「惟愿三公主以身作則,不枉圣上與我之一片心!」
「自那天我與你相認,萬不想你有如此之才干!今日受你一教,如得天理!」
「三公主既如此聰慧,得以開化,也是我的榮幸了」
「既如此,我便把你的話當做天下之理了」梓月說到「聽到你的這番話,仿佛世界就如同一片齒輪,在我手中轉(zhuǎn)動一樣」
梓月拿出果汁,給諾艾爾倒?jié)M了一杯
「如若未來三公主能救天下之蒼生,我即便是死也瞑目了」
「好端端的人,說些什么話!」
「是,是,這是我的不足了」諾艾爾說到
由此,梓月與諾艾爾在同一個房間里暢聊整晚,及至天亮,才知時間。諾艾爾把梓月服侍睡下后,自己便離開了
「三公主,這天下未來定要是你的了!」諾艾爾說到
「這都何時了,日后直接稱呼我梓月罷」
「這怎么行,主仆之禮我是要守的」
「既如此,我命令你日后只稱呼我本名」
「是」諾艾爾答到

斯德哥爾摩
「三妹妹,回來了啊」維多利加站在岸上,說到「有什么感想?」
「此事難以辨認」梓月說到
「回延雪平吧,你四妹妹希薇妮佳等候你多時了」
「三公主」諾艾爾說到「我們走罷」
「是了,大姐,改日再聚!」梓月說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