夢境筆記:我愛的人有一雙溫柔的眼睛(BG,“我”是女主)
(前排提示:來源于今天做的像小說的夢,因為是夢所以有點出入,有的地方太跳了我就連了一下,如有雷同純屬巧合。)
我住在一個要塞里。
我認識一個教授,年紀不大,金絲眼鏡后掩著一雙溫柔的眸子。
他有個養(yǎng)子,住在他隔壁,是個軍校生,見到我總是嚴肅著一張臉,比他爸還像爸。
我喜歡那個教授,想要嫁給他。
要塞的生活很平和,我仿佛已經忘了這里是多么危險,只是看見每一天教授的房里都有進進出出的人。
我向他說出了自己的心意,他拍拍我的頭,溫柔的把我的心意歸類與小輩對長輩的喜歡。
一氣之下我找了個對象,是這里公認的溫和貴公子,但是沒過兩天就看見他進了另外一個很漂亮的女生的屋子,里面還傳出了不可言說的聲音。
一氣之下我找到教授的兒子訴苦,我們倆是一起長大的朋友,我想,這么多年的交情應該可以聽一下我的絮絮叨叨吧,畢竟你的朋友都被劈腿了。
沒想到我喝多了把他上了。
草了,我在想什么。
這一天很不湊巧,他剛結束腕上的通訊器就閃起了紅光。
敵人偷襲,請盡快撤退!
我迷迷糊糊的按下腕上閃爍的紅光,想要繼續(xù)
他卻一個激靈爬起來,給我擦擦套上衣服,抱上我就準備離開。
沒想到還沒收拾完,一個敵人就闖了進來。
在這個星球上,我們的敵人是異種,它分為好幾個形式,并且還在進化中。
這次遇到的是體型最大的異種,足足有三四個人那么高,通體猩紅,一張大嘴里長滿了牙齒,一只瞇縫的小眼睛長在了腦門上,把血腥的紅光反射到我們的眼里。
他把我放到他的床上,拿起放在枕邊的激光劍和槍,毫不畏懼的迎了上去。
因為體型差距過大,并且他并不是身經百戰(zhàn)的老手,甚至只是個還沒畢業(yè)的軍校生,實戰(zhàn)經驗嚴重缺乏,很快就渾身浴血,遍體鱗傷。
又過了一段時間,他已經肉眼可見的精疲力竭,異種的攻擊正向他襲來,我剛迷迷糊糊睜開了眼,看見這一幕心里咯噔了一下,掀開被子,以我此生難以達到的速度沖到他身前抱住他,然后就失去了意識,過了一段時間之后仿佛聽見了救援隊前來的雜亂的聲音。
等我再次睜眼已經在醫(yī)院里了,不知道為什么我身上只有一點擦傷。我第一反應就是想去看看他,但我剛要挪下床,教授就過來了,認真的看了看旁邊各項正常的檢測機器,問我發(fā)生了什么事,問他是不是欺負了我,問我倆是怎么打死這一波最強的異種的。
而我心里則想的是:
教授好帥我的愛!一睜眼就看到我教授真的
太!幸!福!了!
啊,他問我發(fā)生了啥事?
我失戀了訴苦把訴苦對象給上了。
他欺負我?
好像對象反了。
異種?
好像有這個印象,難道不是它把我倆打個半死嗎?
想到這里,我趕緊抓住教授急切的詢問他的鵝子咋樣了。
教授搖搖頭,我攥緊了他的袖子。
“鵝子是什么”,他問我。
我差點從床上仰過去:“就是兒砸!”我提高了音量,“我那么大一個兒砸呢!”
教授好像聽懂了,用另一只手扶了扶眼鏡:“他比你傷重,還在病房躺著?!?/p>
我降低了音量:“我想去看看他?!?/p>
“那走吧,我?guī)闳??!苯淌谡酒鹆松碜印?/p>
我趕緊收拾好自己,跟上了教授的腳步,當我看到他滿身繃帶躺在病床上時,眼淚都快出來了。
“這就是你說的傷重了……點?”我問教授
教授看了一眼兒子:“都是皮外傷,軍校里還受過比這嚴重的,沒有內傷當然就不算重了,你是精神力耗盡差點休克了,要說你還比他嚴重點?”他認真的跟我說。
“好叭,”我又看向床上那個木乃伊,“他什么時候會醒???”
“他剛才已經醒了,太累了又睡過去了?!?/p>
我心情復雜的凝視了許久床上那位,教授見我這樣摸了摸我的頭,安慰我:“別太擔心了,嗯?他沒事的?!?/p>
我應了一聲,轉身回去了。
接下來幾天,我每天都來看他,慢慢的,他身上的傷好了起來,他也嘗試著和我提起過那天發(fā)生的事,都被我糊弄過去了。
不是我渣,我只是沒想好怎么以朋友的身份面對他。
過了幾天我又來看他,他披著陽光坐在椅子上,手里拿著一本書在翻著,高挺的鼻梁上還架著一副平光眼鏡,給他銳利的面容上平添了幾分柔和。
那一刻,我感受到了心臟在胸腔里沖撞,以一種仿佛要破體而出的熱情促使我不由自主的說出了一句話:
“咱們在一塊吧?!?/p>
他緩慢的從書本里抬起頭,像一個耄耋之年的老人一樣,張開嘴想說什么卻顫抖的吐不出來半個字。
我說完,后知后覺的有些手足無措了起來。
他放下書,一個箭步沖到了我面前“你說的……是真的?”他抓起了我的手,期待的看著我。
我在他熱切的注視下微微點了點頭,是不容易看見的幅度。
但這細小的幅度還是被他捕捉到了。他看來很高興,抱起我開始轉圈圈,我被轉得頭暈目眩,揪住他的領子讓他快停下,他一把把我甩到床上,撐在我身上。
“我好高興?!彼⒁曋?,重復著,“我真的好高興?!?/p>
我似乎被他感染到了,也笑了起來。他的眼鏡在剛才激烈的動作中早已甩掉了,露出了掩在后面的那一對劍眉和那一雙銳利而又堅定的眸子,和剛才我感覺到的柔和一點也不沾邊。
我想起了那天,我在朦朦朧朧中看到的也是那雙眸子,也是如此的堅定,在閃耀過金屬一般銳利的光澤之后迎向了身后的猩紅。
我的心一下子寂靜了下來,又在下一刻重新為他跳動了起來,這次是真真正正為他而跳動了。
……
我在醫(yī)院門口遇到了前男友,那個劈腿的大渣男。
“她只是我妹妹,我倆……”
我擺擺手打斷了他的話:“我有老公了,不要打擾我了?!?/p>
他的臉色變得難看了起來:“這才剛多久?我才不信!你就是想重新引起我對你的興趣,我告訴你,不用這樣,我這不都來找你復合了嗎 ?”
“我來醫(yī)院就是來找我老公的,要不然我來這兒干什么?”我理直氣壯的懟了回去。
他還是一副不信的樣子:“那你帶我去看看,我也正好奇他長什么樣兒呢?!?/p>
我斜了一眼他:“憑什么要給你看?”
說著我沒有再理他,埋頭走進了醫(yī)院,他見我不理他了,就在我后面綴著,不死心的想看看。
我驚喜的在大廳里一眼就看到了我老公,他那一米九幾的身高很顯眼,即使穿著平常的衣服還是可以讓人一眼就鎖定到他。
他正在排隊,一只手還抱著零食嘎吱嘎吱的在吃著,我從身后拍了拍他,奪過沾了我地方的零食袋扎進了他懷里,見到我出現他的眼睛蹭的一下就亮了起來,收緊胳膊摟住了我,把拿在另一只手上的零食塞進了我嘴里。
“怎么過來了,我不是告訴你出院手續(xù)馬上就辦好了嗎 ?你還要跑一趟?!彼凉值目粗?。
“想你了嘛!”我再沒有分一分目光給跟在我身后的小跟班,瞇著眼睛在他懷里偷偷的笑了起來。
我可能忘了說了,他和他的養(yǎng)父長得極像,除了一雙眼睛和眉毛,那是兩個極端,一個像夜空中的月亮,撒下的月光溫和而沉靜;一個像剛出鞘的利刃,閃著凜冽的光芒。
(后排我要說的:夢里女主沒有爆發(fā)能力,他倆完全是被救援隊救的,兩個人都重傷;并且剛到醫(yī)院教授沒有來找女主,而是女主到竹馬的病房前被教授攔住讓女主離男主遠一點;還有最后發(fā)生場景不是排隊的時候,是男主一個類似醫(yī)院里前臺的地方看書然后女主跑了過去,而且最后男主把女主推開了,然后我就醒了。但是我還是喜歡he,所以就這樣!可能有時間會展開寫叭!還有最后的一段解釋夢里也沒有,是我自己加上去的,讓這個小說更完整一點叭?。?/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