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日方舟同人 當博士變成了白發(fā)碧眼的美少女被整合運動抓住(數(shù)據(jù)刪除)了會發(fā)生什么?
注:本文為 大量自設(shè)+OOC 因為是輕松向性質(zhì)的文所以就圖個樂呵,吃桃就行了,up主的頁面還有更多桃文,不介意的話就來看看吧!
ps:本文背景為平行世界,此外,文中的一切內(nèi)容跟up主的其他作品沒有關(guān)聯(lián),請注意。
黑暗。
仿佛永無止境,無邊無際的黑暗包圍著我。
在這里,沒有聲音,沒有光線,沒有溫度,沒有時間。
在這里,始終只有我一人。
僅僅一個人。
[感覺得到嗎?寶寶她現(xiàn)在正在睡覺哦。]
那個女人的聲音再次傳來,回響在這寂靜的黑暗中,而覆蓋在我身上的那只手掌的溫度,也確確實實的傳遞到了我的身上。
[嗯……說實話,我感覺不出來,畢竟懷著孩子的可是你啊。]
那個男人的聲音也隨后傳來。
[……也是。]
[是因為孩子的事情嗎?]
[不,是關(guān)于我的……我直說了吧,這個孩子…有可能沒有辦法順利的降生到這個世界上了……]
半響,那個男人的聲音再次傳來。
[你害怕嗎?]
[怎么可能會不怕呢?]
[其實我也是啊,不過也真是的,自從和你在一起后,我竟然開始慢慢忘記了那種恐懼……但既便如此,我們?nèi)砸鎸?,當初選擇了那股力量的是你,得到了那股力量的也是你,這個孩子是你們家族的血脈,我相信你,也相信你肚子里的孩子,不管遇到什么,你們也一定可以堅強的挺過去的。]
男人的聲音充滿了溫柔與堅定。
[你說對吧?阿尤利婭。]
阿尤利婭……
這個漆黑的世界,突然開始慢慢的染上了色彩。
寒冷開始散去,溫暖的光線從遠處照射進來。
每當這時,我都會在心中祈禱著神明,在心中悄悄的埋下一份期待的種子,我突然覺得神明偶爾也會溫柔待我,讓時間可以就這樣暫停在此刻……
每當這時,我都會醒來。
于是,我睜開雙眼。
漆黑無情的現(xiàn)實出現(xiàn)在了我的眼前。
這里依舊是一片黑暗,除我之外什么都不存在。
我再一次變得孤身一人。
不,我錯了,神明果然是殘酷的,無情的……
“喂,你說我們抓的人對嗎?”
“你問我,我問誰去?不過依我看應(yīng)該是錯不了了,而且如果真的抓對了,那我們今天可走大運了?!?/p>
唔……什么聲音……?
“說的也是,反正抓錯了頂多就挨幾句罵,只要是個羅德島的人,總歸可以問出點什么。”
羅德島……?
“總之還是先確認一下身份吧,話說這家伙睡得還真死……喂!醒醒!”
臉頰上傳來了觸覺,似乎有什么人正在拍我的臉,好疼,別拍了……
“你不行啊,這都叫不起來?!?/p>
“這家伙睡得這么死我有什么辦法?有本事你來啊。”
“我跟你說啊,你還是太溫柔了,像這樣…!”
好疼??!
腹部傳來的疼痛如同電流般穿過我的全身,大腦皮層中的痛覺神經(jīng)強迫我睜開了雙眼。
眼前,是兩個戴著白色面具的人,在從上而下的死死盯著我看。
……不,不對,這是哪?我為什么會在這里?他們是……整合運動的人?不,不可能??!我怎么會……
“你看,這不就醒了嗎?”一人用著戲虐的語氣說道,冷笑一聲,用腳尖頂了頂我的頭。
我打算活動一下身體,可這時我突然察覺,我的四肢無法動彈,這種感覺…難道說……!
我驚慌失措的扭動身體,想要確認我的猜想是否正確。
“不用看了,你現(xiàn)在可是被綁的死死的?!绷硪粋€人的聲音傳來,隨后伸出手,輕松的把我的上半身提了起來,在我的面前蹲下。
“喂,說句話啊?被自己的敵人抓住的感覺怎么樣???嗯?”
“哈哈,這家伙不會腦袋撞到了什么地方,不會說話了吧?”另一個人也在我的面前蹲下,面具上那雙空洞的窺視孔里,隱約的可以看見兩只閃著輕蔑目光的眼睛。
我先整理了一下現(xiàn)況,我似乎是被整合運動的人抓住了,可現(xiàn)在的問題是……我為什么會被他們抓???我怎么什么都想不起來?不過不管他們問我什么,我絕對不能開口回話,這是我現(xiàn)在唯一可以確認的。
“……故意不說話?行啊,把你嘴撬開的方法多的是呢,比如這樣…??!”
“啊?。。 ?/p>
我的腹部突然遭到了猛烈的沖擊,多半使用了拳頭吧,一股抽筋般的陣痛頓時涌了上來,內(nèi)臟就像是要碎開了一般,讓我下意識地發(fā)出一聲慘叫。
我盡力的忍住從胃部涌上來的嘔吐感,猛烈地咳嗽著,用余光注視著他們。
雖然他們兩個人都戴上了面具,我看不到他們的表情,但那兩個人各看了對方一眼后,又重新看向我,似乎是對我露出了疑惑的目光。
“……女的?”一個人開口,看了看身邊的另一個人。
“看來得動手檢查了,你說呢?”
“直接上手吧?!?/p>
他們要……干什么……難不成要!
意識到他們要對我干什么后,我盡力扭動身體,可四肢上的鎖鏈相當牢固,根本掙脫不開。
一陣拉鏈劃開的聲音響起,我身上的黑大褂被他們一把拉開。
“呦,沒想到里面穿的還挺多的啊,要不要全部脫掉?”其中一人向另一人詢問道。
那個人看了看,隨后視線向下移去,盯著我的胸前。
他面具里是何種的表情,我大概也可以猜的八九不離十了。
“一件件脫多麻煩,依我看,直接上手最快。”
“呀!”
我的胸前突然閃過一陣異樣的感覺,讓我下意識的叫出了聲,無疑,那個人動了手。
“還真是可愛又下流的聲音,手感也不像是假的……喂,你要不要來試一試?”
“得了,趕緊把正事辦了,再拖下去,小心……”
“行行行,可惜了……”
“你們……要干什么?”
回答我的并不是話語,他們掀開了我的兜帽,摘下了我的面罩,我所隱藏的白發(fā)碧眼瞬間暴露了出來。
我惡狠狠的瞪著他們,但他們卻并沒有在意我的視線,而是發(fā)出了一陣如同發(fā)現(xiàn)了什么寶藏一般的驚呼聲,一個人吹了口口哨,一邊繞有興趣的打量著我,一邊說:
“沒想到啊沒想到,還是一個大美人呢,看著也就才18歲的樣子吧?”
“不過那個羅德島的博士竟然是個18歲大的小女孩?這有可能嗎?”一人用有點擔心的聲音問。
“怎么沒可能?情報圖里這家伙一直把自己捂得嚴嚴實實的,鬼知道是男是女,而且那個羅德島的領(lǐng)導人不也才是一個14歲大的小女生嗎?這有什么好奇怪的?”
“不管怎么說,我們還是先找w她確認一下吧?!币蝗苏玖似饋?,“她說不定知道羅德島的博士長什么樣子?!?/p>
“算了,小心一點也好……喂,我們暫時離開一下,好好待在這里別亂動,要喊要叫隨你的便,不過我勸你還是別動什么逃跑的念頭,這也是為了你好,聽到了吧?”
一陣腳步聲響起,他們漸漸走出了我的視線內(nèi),生銹的金屬摩擦聲響起后,就再也沒有聽到一點聲音了。
看來這里只剩下了我一個人。
我扭動頭部觀察著自己的四周,想要趁這個機會搞清楚自己正身在何處,只有搞清楚了這個,才有逃出去的可能性。
我環(huán)顧一圈,可幾乎什么都看不見,房間里漆黑一片,只有頭頂上方的一顆老舊的白熾燈還在發(fā)出微弱的光芒。
房間內(nèi)的空氣十分冰冷,好在身上還穿著黑大褂,不至于凍僵。
這里也聽不見其他的聲音,不過鼻子倒是可以聞到一些難聞的氣味,似乎是鐵屑味和干枯的血跡味。
在這些寥寥無幾的線索中,我似乎已經(jīng)知道自己正身處何處了。
……拷問室。
黑暗邊緣的那些沾滿干枯血跡的刑具,像是在回應(yīng)我的猜測般,在僅有的一處沒有生銹的地方,反射出了暗淡的光芒。
……這到底是怎么回事?
先是不知為何被整合運動抓住,又不知為什么根本無法回憶起被抓之前的記憶,現(xiàn)在還被關(guān)在這里,我到現(xiàn)在也還是一頭霧水。
我看了下我的衣領(lǐng)處,平時那里會安裝上一個小型的無線通訊器,可以遠程聯(lián)系羅德島,在緊急情況下也可以進行呼救,可那個裝置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見了,恐怕是剛剛那兩個人在我昏迷的時候就檢查過一遍,拿走了吧,可惡……
這時,耳邊傳來了刺耳的金屬摩擦聲。
我順著聲音抬起頭,是剛剛的那兩個人回來了嗎?不,不對,這次只有一個人的腳步聲,而且從音量大小來判斷,似乎并不是男人的腳步聲……是女性的?
“真沒想到,我們會在這里再見面啊。”
熟悉的聲音。
“我也沒想到會在這里遇到你啊,w?!泵鎸λ舳盒再|(zhì)的聲音,我毫不客氣的以冰冷的語氣給予回機。
w一幅‘你這么說我會很傷心的’的戲虐表情,出現(xiàn)在了我的面前。
她從上而下的注視著我,那雙金黃色的薩卡茲雙眸充滿了好奇,還有一絲難以察覺到的吃驚,一臉繞有興趣的表情對我說:
“看來剛剛的那兩個家伙說的沒錯,沒想到那個羅德島的博士居然真的是個女孩子,這可真是讓人吃驚?!痹挳?,她露出了更加興奮的表情。
“呵。”我冷笑一聲,“吃驚的是我才對吧,沒想到你這家伙突然又干回老本行了,連個招呼都不打就離開羅德島,你……”
“喂喂喂?!彼蝗淮驍嗔宋遥袷前盐耶斪隽耸裁淳袷С5娜怂频?,一副‘真搞不懂你在說些什么的表情’。
“干回老本行?離開羅德島?你在說什么呢?”
“……什么?”我發(fā)出疑惑的聲音。
w她難道忘了嗎?還是說她根本就沒忘,只是在故意耍我?或者她加入羅德島就是為了這一天嗎?她又是怎么離開的羅德島?
我思考著,但我的大腦中就像是缺少了驅(qū)動的動力源一樣,齒輪卡在一起,根本無法活動。
“喂,我聽說你已經(jīng)失憶了對吧?怎么,現(xiàn)在又記憶混亂了嗎?”
“怎么會……”我低下頭,輕聲呢喃道。
“低頭干什么?來~再讓我看看你的臉?!?/p>
她蹲了下來,拖住我的下巴,強硬的把我的頭抬了起來。
“哼哼~仔細一看,還真是一張漂亮又可愛的臉蛋啊~說實話,我都有些羨慕了~”
我咬著牙,死死地瞪著她,這是我現(xiàn)在唯一可以做到的反抗了。
w的手指輕輕劃過我的臉頰,說:“哎呀,不要露出這么可怕的表情嘛,雖說你的這副表情也挺可愛的就是了,哈哈哈~”
“你們想要做什么?如果是想要從我這里套出什么情報的話,你們恐怕要失望了,我是絕對不會!”
這時,w突然伸出一根食指抵在了我的嘴唇上,打斷了我。
“啊,這個你放心好了,雖然羅德島的情報對我們來說很有價值,不過……”
說著,她將頭貼在我的耳邊,輕聲開口:“那些可遠遠沒有你本人的價值高啊~”
“我的…價值……”
“呵呵,沒錯,你的人頭可比你想像的要值錢的多哦,畢竟把你搞到手就已經(jīng)等同于打敗了羅德島的50%,你說呢?”
“你們的目的是想讓我加入你們整合運動,沒錯吧?”
“哦哦,不愧是羅德島的博士,這么快就察覺了,雖說把你當做和羅德島交易的籌碼也不錯,但你不覺得把好不容易得到手的寶物再拱手送人什么的很可惜嗎?俗話說好東西還是要自己留著才比較好吧?這也是一樣的道理?!?/p>
“哼,想讓我加入你們整合運動,簡直比從我這里套出情報要難的多了,我不會讓你們?nèi)缭敢詢數(shù)模 蔽业芍?,堅定地說。
w慢悠悠的站了起來,一邊拍著指尖,一邊笑著說:“挺有骨氣的嘛,我很中意你的性格,畢竟這樣才有折磨的價值嘛~”
聽到這,我下意識的咽了口口水,心中突然涌上了一種不好的預感。
如果說我不害怕,那肯定是騙人的。
從現(xiàn)在的情況來看,我似乎被抓到了敵方的大本營,目前幾乎沒有和外界聯(lián)系的手段,身體還被綁的結(jié)結(jié)實實,掙脫都掙脫不開,這還是我第一次遇到這種情況。
總之,現(xiàn)在還是先暫時聽她的話,等待時機好了。
“吶,你不會害怕嗎?”w挑逗的問我。
“才,才沒有……”
話剛說出口我便立馬后悔了,這種反應(yīng)明顯就是害怕的證明。
“這種時候還嘴硬可沒什么用哦,倒不如說你更應(yīng)該害怕才對。”
說罷,她抓住了我的衣領(lǐng),把我的身體強行的從地上提了起來。
“你,你干什么?!”我大喊著的同時努力晃動著身體,掙扎著,而結(jié)果卻依舊毫無懸念。
“干什么?我現(xiàn)在就給你看看我打算干什么……”
話音剛落,w打了一個響指,原本昏暗的房間內(nèi)又亮起了幾顆燈,勉強照亮了房間……?。?/p>
“那,那是……”
“呵,看你的這個反應(yīng),看來你也清楚那是什么,這樣也省去我介紹一遍的時間了?!?/p>
房間里的一側(cè),存放著那個裝置。
……拷問椅。
金屬制的漆黑椅面上坑坑洼洼的,有的地方甚至有點變形,椅子四周的地面上有著一灘散發(fā)著腥臭氣味的不明液體,椅背上滿是已經(jīng)發(fā)黑的血跡,就像是被油漆重新粉刷了一般,只能從邊邊角那隱隱約約的看到椅子本來的顏色,椅子上還連接著電線,上面還放置著各種道具,手銬,鐵鏈,烙鐵……這些無疑都沾上了發(fā)黑的血跡。
雖然以前也在一些電影和紀錄片中看到過,但看到實物后,還是會讓人不自覺的寒毛直立。
“你知道嗎?上一個在這上面坐過的人挻了有足足半個小時呢,你能不能比他堅持的更久呢?就讓我們好好的期待一下吧~”
接著,我突然被w猛推了一下,身體被推到了椅子上,等回過神時,我的四肢已經(jīng)被椅子上的拘束裝置牢牢地鎖住了。
“接下來就到了重頭戲了,不過在這之前,還是先鋪墊一下比較好,那么首先……”
w在一處黑暗的角落里找出了一把普通的木椅,坐在了我的面前。
“接下來我要說的話,請你務(wù)必好好聽聽,明白嗎?”
“我說過了,我是不會加入整合運動的!”我大吼著。
“是是是,我有耳朵,你不用一而再再而三的重復,如果說幾句話就能讓你加入整合運動,那我可就輕松了。”w略顯無奈地說,聳了一下肩膀。
“總之,接下來請你好好斟酌要說出口的話,否則……”
w緩緩地從大腿處抽出一把匕首,將它貼在了我的臉頰上,透過刀刃上的反光,我甚至可以看見自己那雙微微顫抖的碧藍雙眸。
“你也不希望自己漂亮又可愛的臉蛋被刮花吧~?”w說著,那把匕首隨后又被她收了回去。
我深吸一口氣,呼出,盡可能的放松自己緊繃的身體和精神,現(xiàn)在一定要放平心態(tài)才行,沒錯,不能緊張,一定要……
“吶,你看我手里的是什么?”
我抬起頭,順著w的聲音看去。
她的右手握著一枝細小的針管,針管內(nèi)裝著可疑的,正在冒泡的綠色液體,而w正一臉笑瞇瞇的樣子看著我。
“那,那是什么?”我問道。
“我知道,不管我對你說什么,你都不會愿意加入整合運動對吧?那我們干脆就省去這些沒有必要的過程好了,舉個例子的話……對了!把你洗腦,將你變成我們忠心耿耿的傀儡,這個主意不錯吧~?”
“洗…腦…?”
“沒錯,好好想象一下,我們將你洗腦后,你就會變成孝忠于我們的指揮官,你指揮著整合運動的士兵向羅德島發(fā)動進攻,然后在戰(zhàn)場上,他們會驚訝地發(fā)現(xiàn),自己最重要的同伴竟然背叛了自己,加入了敵對的勢力,來,想想看他們的表情,那個叫阿米婭的小兔子的表情一定是最有意思的吧~?”
我……背叛羅德島?背叛那些干員們?還有阿米婭……
我拼命地搖頭,像是要把這些不該有的想法全部拋出腦外一樣拼命的搖著。
“現(xiàn)在,只要我給你注下這支魔法藥劑,再讓術(shù)師對你的大腦施展一些奇妙的魔法,一覺醒來,你就會變成全新的自己,變成一個全新的‘博士’。”
“一個只屬于整合運動的……博士。”
“啊…啊……”發(fā)出這種顫抖的聲音的人,當然是我。
阿米婭見到我時的眼神……凱爾希見到我時的眼神……大家見到我時的眼神……
好可怕……
(不,不能再這樣想下去了。)我在心中想著,可不知為什么,明明我已經(jīng)拼了命了在格式化剛剛的那些畫面,可為什么……為什么就是無法忘掉?
“想想看他們的表情,先是吃驚,再是不可置信,最后接受現(xiàn)實化為對你的怨恨和憤怒……”
“不,不要……”
“哈哈哈!你也覺得很有戲劇性吧?”
“不要再接著說下去了……”
“好啦~說了這么多,也該干正事了?!?/p>
w摘下了針頭上的保護套,拉開了我的衣袖,將針頭對準了我的血管。
我拼命抵抗,但四肢卻使不上來一絲力氣,本想叫出聲,卻被w捂住了嘴,只能發(fā)出‘嗚嗚’的模糊不清的聲音。
“放心,疼也是一下的……”她說著,臉上漸漸的露出了病態(tài)而猙獰的表情。
(不,不要……!)
“那么我開始了~”
“w,你在干什么?”這句話伴隨著刺耳的金屬摩擦聲,一起傳到了我的耳中。
“嘖。”w不滿的嘖了下嘴,臉上滿是不悅的表情,松開了我,又把那支藥劑收了回去。
“你來這干什么?霜星?!?/p>
霜…星…?
我吃力的轉(zhuǎn)過頭看去。
霜星正在一步步的向我走來,而她的肩上則纏著印有整合運動標志的橙色布條……
……為什么?
為什么……霜星她會在這里?
她也背叛了羅德島嗎?
“你為什么會在這里……”我低聲呢喃道。
“我來確認一下情況,w,你的任務(wù)是確認羅德島的博士的身份,不要做多余的事情?!彼堑恼Z氣極其冰冷,與她在羅德島時的那股太陽般溫暖的語氣完全相反。
“我剛剛只是想嚇嚇她而已啦,另外身份我已經(jīng)確認完了,她就是那個羅德島的博士?!?/p>
霜星看向我,對我皺了皺眉頭,疑惑的開口問道:“……女孩子?”
(你不是見過我嗎?為什么……為什么要露出第一次見到我時的表情?)
“你也嚇了一跳吧?沒想到那個妨礙了我們那么久的人,竟然是一個才18歲大的小女生而已,這消息要是傳出去,整合運動估計就顏面掃地了吧?!?/p>
霜星盯著我,眼神依舊冰冷。
“霜星,你為什么只是在看著……?”我發(fā)出了如蚊吶般微弱的聲音。
我,我想不明白,實在是想不明白,為什么霜星她也會…會……
“我們……難道不是同伴嗎?”
“同伴?”
“難道你真的……背叛了我們嗎?”
快點,快點說出來啊,說‘我是來救你出去的博士’,為什么……為什么不說話?為什么要沉默?為什么用那種眼神看著我??
“……我不明白你在說些什么?!彼菍ξ覔u了搖頭,心中唯一希望的火苗也被吹滅。
“我也搞不懂這家伙在說些什么,前不久她也對我說了不少莫名其妙的話,這家伙的腦子不會真的出什么問題了吧?如果真是這樣的話,她還有能力指揮嗎?”
“總之現(xiàn)在先讓她安頓下來吧,這是塔露拉的命令?!?/p>
“好好好,真沒辦法,她就交給你了,明明我還沒玩夠呢……”w留下這句話,隨后走掉了。
這里只剩下了我和霜星。
她解開了椅子上的拘束裝置,我的四肢久違的得到了解放。
“走了。”她以命令的口吻說,我扶著椅子緩緩站起,剛剛打算邁出一步,這時雙腿卻又在一瞬間失去了知覺,身體攤了下去,結(jié)結(jié)實實的摔到了地上,鼻尖附近立馬傳來了一股刺鼻的腥臭。
我撇過頭,用余光看向我的下半身,發(fā)現(xiàn)雙腿變得如灌鉛般沉重,動彈不得。
“已經(jīng)站不起來了嗎……”霜星在我的身邊蹲下,在我的腳踝位置摸了摸,一股冰冷頓時間從腳踝傳至了全身。
“看來是受傷了?!彼f著,但那雙灰色的瞳孔中卻看不見一絲擔心。
“沒辦法,我來吧?!?/p>
當我還沒來得及思考她要干什么時,霜星便已經(jīng)以公主抱的姿勢抱住了我……
對了,我想起來了。
那時,我也是這樣抱住她,走到羅德島的……
我呆呆地看著她,過去的回憶如同泉水一般不斷涌出。
“你在看什么?”她注意到了我的視線,低下頭,冰冷沒有一絲溫度的聲音凍結(jié)了回憶的泉水,讓我從過去的回憶中回到了現(xiàn)實。
“……沒什么?!?/p>
“是嗎,那我們走了?!?/p>
她抱著我離開了那個惡心的房間,來到了類似于走廊的地方。
這里依舊沒有自然光源,再從這里的溫度來判斷的話,我所處的地方恐怕是在地下吧,在這種環(huán)境下,不論是gps還是無線通訊基本上都不可能做到了,看來他們早就想到這一點。
而除此之外的信息,我就無法察覺到了,因為我現(xiàn)在只能看到到上面,四周的環(huán)境無法觀察到。
寂靜冷清的走廊中,回響著霜星一個人的腳步聲。
“你要帶我去哪?”我問道。
“我沒有回答你的義務(wù),羅德島的博士?!?/p>
(羅德島的博士嗎……還真是久違的稱呼啊。)想到這,我的臉上不自覺得浮現(xiàn)出了自嘲般的笑容。
“你為什么要幫我?”
“你指什么?”
“我的腳,剛剛你用源石技藝讓我的腳暫時不會產(chǎn)生痛覺,對吧?你為什么要這么做?就算不管不顧也是可以的吧?”
“別多想,如果你的腳今后真的出了問題,影響行動的話,麻煩的會是我們,我是為了在未來避免掉那樣的麻煩才會這么做的。”
“……”接著,二人陷入了沉默。
過去半天,我又一次開口:“霜星,你真的不記得我了嗎?”我試探性的問道。
“我當然記得你,羅德島的博士?!彼戳宋乙谎?,目光又再次注視到了前方,“我們曾經(jīng)在戰(zhàn)場上交手過幾次,你的戰(zhàn)術(shù)讓我們吃了不少苦頭,你的指揮能力也同樣令我記憶深刻,曾有一次我差一點敗在你的手下,相信你也記得?!?/p>
(那是多久之前的事了……)
“那么既然我們已經(jīng)不是第一次見面了,為什么你剛剛會那么說?”這次輪到她來反問我,“你沒有拒絕回答的權(quán)利?!?/p>
“沒什么,只是覺得你跟我的印象一比完全不同?!蔽胰鐚嵉幕卮鹆怂?/p>
“那么在你的印象里,我是什么樣的人?”
“溫柔,可靠,關(guān)心同伴,有時候雖然會對別人做做惡作劇,但總的來說像是一個像太陽一樣,給人帶去溫暖的女孩子。”
她沒有說話,但頭上的那對白色的兔耳朵卻不自然的抖動了一下。
“起碼在我的印象里,那個叫‘霜星’的女孩子,就是這樣的人?!?/p>
“聽著真不像是我?!?/p>
“呵,現(xiàn)在看來,我也是這么想的?!?/p>
沒錯,那才是霜星原本應(yīng)該有的樣子,但眼前的這個霜星卻完全相反。
“沒想到身為‘雪怪公主’的我,也會被形容成太陽,這還是第一次,而且竟然是從我的敵人的口中說出來的?!?/p>
好像是在抱怨,聽起來又像是在對自己的形容感到不滿,可她的臉上卻始終沒有展現(xiàn)出與之相匹配的表情。
其實……有那么一瞬間,真的只是十分短暫的一瞬間,我在她的身上看到了那個……讓我最為熟悉的…她的身影……
但很快,我便回到了冰冷的現(xiàn)實當中。
“好了,我們到了?!彼峭O铝四_步。
我轉(zhuǎn)過頭,用余光可以勉強看到,我們停在了一扇略顯破舊的木門前。
霜星推開了門,眼睛所看到的,鼻子聞到的,皮膚感覺到的,紛紛發(fā)生了變化。
眼前出現(xiàn)了沒有見過的天花板,空氣中飄散著一股淡淡的霉味,不過這里的氣溫卻并不是太冷,盡管也不算溫暖,但也不至于會讓人凍僵。
“這里是哪?”
“你的房間,在我們這已經(jīng)算得上是高檔點的了,你先在這里休息吧?!闭f著,她把我抱到了一個鋪有單薄被子的床上。
“你腳上的傷,一會會有人過來給你處理的,你現(xiàn)在要做的就是躺在這里,盡可能的休息。”說到這,她把一張略有發(fā)霉的白色被子展開,蓋在了我的身上。
“沒想到你們整合運動在對待戰(zhàn)俘這方面,還真是溫柔啊……”
“一般人可沒你這個待遇,那么我走了?!彼D(zhuǎn)過身,走向房間門口,但卻在開門前回過了頭,對我冰冷冷的說了一句:
“你就好好珍惜這難得的時光吧?!?/p>
話音剛落,她便推開了門,關(guān)上,隨著陣陣遠去的腳步聲消失在了我的眼前。
我本來想在霜星離開前對她說點什么,但話到了口邊,卻又說不出來。
因為我清楚,現(xiàn)在不論說什么都已經(jīng)沒有用了。
我裹緊身上的被子,將身體蜷縮起來,用這樣的姿勢來盡可能地抵御寒冷。
我從被窩中伸出雙手,它們正在微微顫抖著,是因為單純的冷嗎?還是因為自己內(nèi)心深處的恐懼呢?答案我自己也不得而知。
不過我唯一可以肯定的只有一點一一
這雙手,一定在我得知自己被整合運動抓住時,就已經(jīng)開始在顫抖了。
也許我真的是在害怕吧。
仔細想想,我手無寸鐵的被抓到敵人的大本營,沒有任何方法和外界取得聯(lián)系,一般人在這時都會感到絕望吧……
但我不能,就算再怎么害怕,我也絕不能放棄希望。
現(xiàn)在我可以做到的,只有相信他們了。
我呼出一口長氣,閉上雙眼,身體開始變得越發(fā)沉重,意識開始漸漸從腦內(nèi)散去。
也許我真的累了吧。
我對自己輕聲的說了句‘晚安’后,便就這么沉睡了下去……
“羅德島的博士,時間到了。”
“喂,這家伙不會平時根本不睡覺吧?感覺我們?nèi)绻唤兴伎梢栽偎惶?,有什么辦法?”
“你想讓我把他凍醒?”
“只要能把她叫起來,你用什么方法都可以,不過出事的話你要自己負責?!?/p>
“輕重我有分寸,那么我開始了。”
好冷!
宛如千年寒冰的冰冷,透過皮膚傳遞到了我的大腦皮層,這股刺激讓我的大腦瞬間清醒。
我猛地睜開雙眼,發(fā)現(xiàn)w和霜星正從上而下的俯視著我。
“你可算是醒了?!眞笑嘻嘻的把頭伸到我的頭頂上,那雙金黃色的薩卡茲雙眸仿佛發(fā)現(xiàn)了獵物一樣,興奮地注視著我,“接下來就是游戲的時間了哦~!”
“w?霜星?你們干什么……”我茫然的看著她們,不知道她們兩個人要干什么。
“所以我不是說了嗎?游戲的時間啊~”w的聲音中充滿了興奮與期待,像是個小孩子一樣。
“游戲時間?你在說什么啊?為什么……”
“看看自己的脖子吧,我們可是特地給你準備了一份禮物呢~”
“禮物?什么……??!”我呢喃著,低下頭看向我的脖頸……
我的脖子上……正戴著一只項圈,項圈上還掛著一個小小的銘牌,上面十分惡趣味的刻著‘Dr’兩個字母,在白織燈的照射下,如同在向我炫耀一般,反射出了光芒。
“這,這是什么?為什么這個東西會在我的脖子上?”
我從床上坐起,用盡全力想把項圈從脖子上扯下來,可不論我怎么用力,這個項圈都取不下來,仿佛粘死在了我的脖子上。
“不覺得很適合你嗎?這可是我精挑細選給你選出來的禮物,就算再怎么不喜歡也沒有必要有這么大的反應(yīng)吧?”
“你們給我戴這個干什么?!游戲時間指的又是什么?凌辱我嗎?可……”
咔嚓。
就在這時,清脆短暫的‘咔嚓’聲傳來,我向聲音的來源看去,果不其然,霜星反鎖了房間的門。
也許是我的第六感,我的心中漸漸有了不好的預感……
“你們……干什么……”我顫抖的向后方退去,卻發(fā)現(xiàn)我的身后有一堵冰冷的墻壁擋住了我的去路。
“別那么緊張,我都說了,只是一個游戲……”w身后的那條惡魔尾巴正在左搖右晃的。
我扭過頭,看到霜星她正在背朝我脫下了身上的外衣,潔白但卻布滿傷痕的后背出現(xiàn)在了我的眼前。
我大概已經(jīng)猜的出來,她們口中的‘游戲’指的是什么了……
我雙手抱胸,擋住了自己的上半身最為敏感脆弱的部分,一臉驚恐的看著她們二人。
“吶,羅德島的博士,你是不是昨天對我們用了什么奇怪的源石技藝?”
“源石技藝?我這個人連基礎(chǔ)法術(shù)都不會,怎么可能會用什么源石技藝?你,你們搞錯了吧!我才不會用什么源石技藝呢……”
話說出口的聲音,遠比我想象中的要小上很多。
“那么能請你解釋一下,為什么我們昨天見到你之后,身體會無緣無故的發(fā)熱嗎?”
“誒?”
“難道你沒有那種時候嗎?身體越來越熱,呼吸越來越急促……”
w緩緩爬上了床。
“胸口像是被什么東西壓住了一樣難受,大腿之間止不住的發(fā)癢,腦袋變得昏昏沉沉的,不知何時腦內(nèi)只剩下了一句話……”
(此處評論區(qū)見)
我雙目無神的看著頭頂上方的白色天花板。
……已經(jīng)多久了呢?
我記不清了。
也許過了好幾天,好幾個月,好幾年,但有可能只是幾個小時而已,說不定那段時間就像是‘度日如年’一般,我的時間觀念也發(fā)生了變化,不過話又說回來,我連現(xiàn)在是早上還是晚上都不清楚,又哪來的時間觀念呢?
我吃力的移動雙臂,準備穿上他們給我準備的備用衣服。
穿好后,我勉強打起了一些精神,不斷的吸氣,不斷的呼氣,可我的心跳聲卻依然清晰。
毫無疑問,我在緊張。
一會,我就要離開這里,去見整合運動的領(lǐng)導人……塔露拉。
(時間快到了吧……)我在內(nèi)心想著。
這時,門外傳來了兩個人的腳步聲,隨著鑰匙插入鎖孔的聲音傳來,面前的門被推開,兩個整合運動的士兵出現(xiàn)在了我的面前。
“羅德島的博士,到時間了,走吧?!?/p>
一人上來把我從床上拉起,而另一人則從身后掏出一副手銬,銬在了我的兩只手腕上。
“走。”
后面的人用命令的口吻說,用力的推了我一下,差點讓我摔倒,而另一個人則拴住了我脖頸項圈上的那根鎖鏈,如同在拉著馱著貨物的馱獸一樣拉著我,我的脖頸一沉,被強硬的拉走了。
一路上,我不知上了多少層樓梯,才久違的看見外景的光源,當然,還沒到半分鐘我便又被拉入到了另一條漆黑的走廊里。
一路上我沒有看見除我之外的戰(zhàn)俘,我的頭始終都在低著,一路上也遇到了其他的整合運動的士兵,我可以感覺得到他們投在我身體各處的各種視線,或許我只是不想與他們對上眼神,始終都在低下頭走路,不管他們對我做什么,說什么,我都只能當做沒有看見,沒有聽見。
“就是這了。”
前面的人一聲令下,我停了下來。
抬起頭,眼前是一扇黑鐵色的大門,門上沒有任何的裝飾,僅僅只有兩個門把手。
“好好站著,別亂動?!鼻懊娴娜藢⑹种械逆i鏈交到后面的人手中,隨后走到門前,敲了敲門,開口說道:
“塔露拉長官,羅德島的博士我們已經(jīng)帶來了?!?/p>
“很好,把她帶進來吧?!遍T內(nèi)傳來了一名女性的聲音。
沒想到,以前這聲音我最多只是在作戰(zhàn)記錄里聽過而已,這么近的距離還是第一次,而且還是在這種情況下……
“明白?!?/p>
那個人向身后的同伴打了個手勢,下一秒我的脖頸再次沉了下去,估計是為了讓我老實下來,所以拽緊了鎖鏈。
眼前緊閉的大門緩緩打開,我就被這樣牽了進去。
“塔露拉長官,人已經(jīng)帶到了?!?/p>
“辛苦了,退下吧?!?/p>
“是?!彼麄冇谜R的動作彎下腰,轉(zhuǎn)過身準備離開。
“……喂,為什么不跪下?!”
下一秒,我的小腿突然遭到了猛烈的沖擊,多半是對方朝那狠狠地踢了一腳,我的雙腿一瞬間失去了全部的支撐力,咣當一聲,我的膝蓋軟了下來,而身體也因為重心的關(guān)系癱在了地上,讓我發(fā)出一聲悶疼。
“夠了,接下來你們不要再插手了?!?/p>
那兩個人朝地上的我看了一眼,接著關(guān)上了門,走掉了。
“……好了,這還是我們第一次在戰(zhàn)場以外的地方相見吧,博士。”
我忍住小腿上的疼痛,吃力的扭過頭,看向那個黑色的王座。
王座之上的塔露拉,正在擦拭著那柄她隨身攜帶的黑色長劍,以一種我說不上來的復雜目光,高高在上地注視著我。
“別這么叫我,我跟你可不熟?!蔽乙а狼旋X的說。
“不熟?原來你是這么認為的嗎?不過我對你可是相當?shù)氖煜ぐ 彼酒鹕韥?,手提利劍向我緩緩走來?/p>
“看看你現(xiàn)在的樣子吧,博士,于其說是你是戰(zhàn)場上的執(zhí)棋者,現(xiàn)在看來……倒不如說是一只可憐的小母狗才更合適吧?”
她在我的眼前蹲下身,用力的拉扯住我的白色長發(fā),就像是要將我的頭發(fā)和頭皮分離,我發(fā)出一聲慘叫,險些沒有昏死過去。
“看來w她們說的沒錯,這張臉還真是可愛,你們玩的還開心嗎?”
“……”我不說話,只是狠狠地盯著她看。
“眼神不錯,如果你是一名戰(zhàn)士的話,這樣的眼神便是一名優(yōu)秀戰(zhàn)士的最好的證明,只不過可惜的是……”
她將頭靠近我的耳邊,輕聲開口:
“現(xiàn)在的你,只是一只可憐的小狗而已。”
“……”
“為什么不出聲音呢?來啊,像一只真正的狗一樣,匍匐在地上,汪汪的叫幾聲?。俊彼龖蛑o性的說,重新站了起來,栓住鐵鏈,提起我的上半身。
下一秒,腹部突然一陣絞痛,內(nèi)臟像是要四分五裂開一樣,反胃感隨既襲來,讓我差點就這樣吐出來,身體再一次倒在了地上,口中發(fā)出了一陣痛苦的深吟。
“我說過了……”我努力讓自己的聲音清楚一些,“我是…絕對絕對不會加入你們整合運動的!”
“我們已經(jīng)邀請過你很多次了,博士,沒想到你在這方面會這么愚蠢,加入我們難道不是最優(yōu)解的答案嗎?”
“我也對你們說過很多次了,我是絕對不會背叛羅德島的!咳咳……”
這時,我的肺部傳來了抽筋般的疼痛,讓我狂咳不止,睜開眼睛時,灰色的地板上染上了一層血紅……
“還不打算加入我們嗎?或者說你還是沒有放棄所謂的‘希望’?呵?!彼独粗遥湫ζ饋?,眼神中帶有一絲的憐憫。
“你笑什么?”
“這么說來你沒有發(fā)現(xiàn)嗎?從被抓到這來都看過哪些干部呢?”
(哪些?w,霜星,還有……?。?
塔露拉似乎是看到了她最想從我身上看到的表情,笑著說:“就是你想的那樣,弒君者,愛國者,梅菲斯特和浮士德,他們正在執(zhí)行任務(wù),要不要來猜一猜他們現(xiàn)在正在和誰交戰(zhàn)呢?”
“你…你們這些混蛋!”我猛地向她撲去,但卻被她輕松躲開。
“害怕了嗎?不過比起他們……”她舉起手中的黑色長劍,抵在了我的額頭上,不斷的向下移動。
“還是多擔心擔心你自己吧!”
那柄長劍在我的面前一閃而過,形成了黑色的殘影,我下意識的舉起雙手,盡管偏移了攻擊,但左手的手心卻被劃傷,低頭看去,手心中有一道差不多7厘米長的傷口,鮮血正如同噴泉般不斷從那里涌出,左手變得失去知覺,無法動彈。
“還有力氣反抗嗎?下次我可不會失手了?!?/p>
這樣下去的話……我會死的。
我用右手堵住左手手心,企圖能止住血液外流,可效果甚微,根本起不了作用。
“我的耐心是有限的博士,我們一次次的邀請你,而你卻一次次的拒絕,再這樣下去只是單純的浪費時間而已,所以不如讓我們現(xiàn)在就結(jié)束這一切吧。”
黑色的劍鋒,瞄準了我的脖勁。
此刻,我真真切切的感受到了死亡的恐懼。
我想哭,想叫,可那涌上心頭占領(lǐng)全身的恐懼卻讓我動彈不得,仿佛連尖叫求生的本能都忘記了。
“我這個人心善,見不得你這么痛苦……”
“不,不要……”
“所以……我這就送你上路?!?/p>
下一秒,我的眼前閃過一片血紅,之后,便什么都無法感知到了……
…………
……本應(yīng)該是這樣的。
“這是……哪?”
我睜開雙眼,發(fā)現(xiàn)四周一片漆黑,寂靜無聲。
我看了看我的身體,上面沒有一道傷痕,沒有血跡,也沒有疼痛,我甚至感覺不到自己的體溫。
“我還……活著嗎?”我忍不住開口。
“你當然還活著。”
女孩子的聲音傳到我的耳中。
這聲音雖然能夠勉強分辨出是個女孩子,但卻有些模糊不清,像是經(jīng)過了特殊的音頻處理那樣。
“你是誰?”我開口問道。
“啊啊,好久沒有聽到這個問題了,還真是懷念呢~”
“你在哪?還有……剛剛發(fā)生了什么?我應(yīng)該已經(jīng)死了才對……”
“說實說,就連我都很驚訝,你居然會出現(xiàn)在這里,可惜的是我現(xiàn)在還暫時看不到你,不過你可以放心,相信過不了多久,我們還會再見面的……”
“好好回答我的問題?。∧恪?/p>
“吶。”她突然打斷了我。
“你……莫不是在做夢?”
“博士?。?!”
“嗚啊啊啊??!”
我被耳邊的巨大聲響給嚇了一大跳,大叫的同時,支起了上半身。
我喘著氣,環(huán)顧著四周,發(fā)現(xiàn)阿米婭正生氣地看著我,而且這里好像是……會議室?
……這是怎么一回事?
“博士你終于醒了,你已經(jīng)在會議室里睡了整整半個小時了!”
“誒?我睡了半個小時?”
那就是說……剛剛的是我的夢嗎?
可作為夢而言,細節(jié)未免又有些太過于豐富了,我到現(xiàn)在也還記得夢里發(fā)生的每一件事情,就好像……那是我的親身經(jīng)歷一樣。
“好了博士,我們快走吧,大家都已經(jīng)走了哦?!卑⒚讒I抱緊了胸前的文件夾,向會議室門口走去。
雖說還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但……現(xiàn)在還是先回去好好想想吧,真是的,我怎么會做這種奇怪的夢……
我想著,起身跟在阿米婭身后。
“啊對了,博士……!呀??!”阿米婭回過頭看我,突然叫出了聲。
“博士!你受傷了!”她瞪大了雙眼,一臉驚慌失措的樣子。
而我卻滿臉問號,不知道為什么她的反應(yīng)會這么大。
“怎么了阿米婭,什么受傷……”
“博士你的手,左手在……流血……”
“流血?怎么可能……”我說著,低下頭看向我的左手。
……誒?
怎么……回事?
我清晰的看到,我的左手手心處有一道7厘米長的傷口。
鮮血正從那里源源不斷的涌出,流淌到了地板上。
“……博士?博士!博士?。?!”
阿米婭的叫聲在我的耳邊漸漸遠去。
我眼前一黑,倒了下去。
未完待續(xù)……
讓大家久等了,時隔四個月,性轉(zhuǎn)系列的正傳劇情終于是更新了!那么首先本篇的內(nèi)容呢,其實在很早很早之前我就已經(jīng)有這個想法了,而且也有小伙伴提出想要看這個內(nèi)容,時隔這么久,如今終于是寫出來了,但說實話,其實當初寫這篇的時候我還是挺小心翼翼的,因為本文的尺度其實是很難把握的,一開始動筆的時候的尺度比大家現(xiàn)在看到的還要大上不少,但最后我再三思考下,還是盡量刪減了一些,畢竟再怎么說受到調(diào)教的可是博士而不是干員,再加上本文還是以第一人稱來寫的,所以為了不讓大家?guī)氩┦繒r看的太難受,所以稍微改了一下,也不知道大家能不能接受這樣的劇情,那么接下來呢性轉(zhuǎn)系列的話,可能要等到明年才會接著更新了,從下周開始,up主會開始更新相識相戀相愛系列的新文,也就是我說了很多次的迷迭香篇,雖然一開始說會分上中下三篇來發(fā)完,但現(xiàn)在看來,大概可能需要四篇了吧,總之,還是希望大家可以期待一下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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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我們這已經(jīng)開始降溫了,大家一定要做好準備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