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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ound.10

2023-04-12 00:23 作者:MaxEvill  | 我要投稿

整整一天的激烈屠殺,讓四周的建築物被全數(shù)破壞——除了「時光隧道」。

大街上的人並不多,大家都不會選擇在這麼顯眼的地方等死。在他們看不見的地方,依然血流成河,遍地都是猙獰的屍體。

誰也沒說他們將要去向何方。

四人互相看了一眼,然後加快步伐,化作一股疾風,前往四個不同的方向。

很簡單,先分開去盡可能挽救更多還活著的人,畢竟沒人知道這個神秘的格瑞絲藏在哪裡。而格瑞絲一旦透過共感發(fā)現(xiàn)他們不受她控制,必然知道發(fā)生了什麼,會主動來找他們。

克里斯汀凝望著他們剛才所在的位置,「他說……讓我們在這等他?」

荻野谷勾唇,「雖然不知道原因,但他不至於置我們於死地。就相信他好了?!?/span>

風見率先注意到了路旁的夏言熙。不知為何,他在這個人身上感受到令人不安的氣息,又好像在哪見過。他微微蹙眉,「你是誰?」

夏言熙低沉地道:「你不用知道?!顾觞N會不明白吉恩離開的時候那句話是什麼意思?顯然就是要把他的團員丟給自己保護。

風見:「……」心想這人長得那麼清秀,但脾氣似乎不太好。

感覺到氣氛有些膠著,克里斯汀抽起嘴角笑了笑,「各位,我們先去旁邊坐一下吧,不知道吉恩學長什麼時候回來?!?/span>

齋藤也察覺到氣氛不太對勁,拼命點頭附和。

仍守著店門口、將一切盡收眼底的紗紀忍俊不禁,心說他們感情真好。

*

拓真感覺到自己實力大增,躍躍欲試。他順著血跡進入一座偏僻的矮樓,裡面藏了少說也有數(shù)百人。他們似乎剛剛被冥發(fā)現(xiàn),冥已經(jīng)開始大肆屠殺。

拓真當下便怒意頓起。他的眼睛比之前更強,視線瞬間便在人群中捕捉到了兩個冥,一揮手便將兩人輕鬆撂倒。

拓真擦去了臉上被濺上的血汙,「已經(jīng)沒事了!」

他還沒有殺死那兩個冥。雖然殺死他們對他來說很輕鬆,但他還從來沒有殺過人,即便知道冥只是沒有靈魂的空殼,他還是很難下手。

「你是誰?」人群中有人顫顫巍巍地問,「你可以……打敗這群怪物嗎?」

畢竟目睹了恐怖的屠殺,人們都還沒有從恐懼中走出。一雙雙的眼睛滿懷期待地盯著拓真。

突然變成了萬眾矚目的大英雄,拓真有些茫然。他早就知道自己背負著的是全人類的命運,但在他真正站在這裡回應人們的期待的時候,他倍感壓力。

他堅定地望向他們,「嗯。我可以!」

他很清楚,如果不將他們徹底殺死,他們必定會再次站起來繼續(xù)殺害無辜的民眾。他咬著牙,緊握著的拳不斷顫抖著,額角滲出了汗。

我已經(jīng)許下了承諾,所以,我一定要殺了你們!

果然如他所料,那兩個冥很快就如提線木偶般僵硬地站起?!赋粜」恚娴K事!」

他又聽見了獨屬於冥的如同來自地獄深淵的聲音。

拓真調(diào)動力量匯於拳心,在那他們反應過來之前便一躍而起,一拳將兩人打翻在地。冥的身體特征除了強大的力量以外,幾乎和人類一樣,都有心跳和呼吸。拓真對準了他們的左胸,緊閉雙眼,狠狠地兩拳打下去,血肉飛濺。

他直接用蠻力打碎了對方的心臟,手上沾滿了黏黏膩膩的冰冷液體——冥的血液不像人類那樣熾熱。他取得了勝利,卻感覺頭皮發(fā)麻,胸悶難忍。

但他既然已經(jīng)解決了這裡的冥,就不能再留在這裡了,必須盡快去下一個場所救人。他強忍著不適和恐懼,離開了這棟矮樓。

他迅速地在街巷之間移動,殺死了一個又一個的冥?;蛟S是在這個過程中逐漸麻痺了神經(jīng),當他的手臂被鮮血染紅,當他看見那些死於自己之手的冥最後一刻扭曲的面龐,他竟意外地冷靜。

他安慰自己,他殺死的不是人,只是外表像人罷了。事實也是如此。

另一邊的零也,雖然同樣沒有殺過人,但他似乎比拓真更輕易地說服了自己——冥只不過是傀儡。一開始也有心理負擔,但很快便習慣了這種感覺。

他很清楚剝奪他們生命的人不是他,而是格瑞絲。他唯一遺憾的是自己救不了他們。

吉恩則輕鬆得多。他反應很快,將自身力量和超能力結合起來使用。他早就見慣了血肉模糊的場景,殺人於他而言不在話下,更何況是這種空有肉體沒有靈魂的冥。

千代閃躲著來自兩側冥的夾擊。她以前體育課選修過體操,身手不錯,身體柔韌靈活。在躲開的同時發(fā)動超能力,控制冥周圍的溫度,將視線內(nèi)的冥全數(shù)用堅冰凍住。

每個人都在盡自己所能戰(zhàn)鬥著。

在「時光隧道」門口的街道上,夏言熙也在和一群冥纏鬥。

看著他輕輕鬆鬆以一敵多的樣子,Moonlight的幾人都目瞪口呆。尤其是幕強的克里斯汀,看得雙眼發(fā)直,「好厲害!」

紗紀也很想看,但她現(xiàn)在被交予了更重要的任務——她死死地盯著電腦熒幕。熒幕上同時播放著四個影像,分別是拓真等四人所在位置的實時錄像。

因為她覺得自己幫不上忙,便問夏言熙有沒有什麼她能做的事。夏言熙告訴她,他讓這四人在身上安裝了攝像頭,格瑞絲很快就會出現(xiàn)在他們之中的一人身邊??翠浵竦娜蝿站徒桓督o了她。

她看得眼睛發(fā)痠,卻還是只能看到千篇一律的場景。

她正要揉揉眼睛緩解一下痠痛,卻猛然發(fā)現(xiàn)熒幕上閃過一道紅光。仔細一看,那道光出現(xiàn)在拓真附近,慢慢停了下來。

最終,她看清了那道光的真面目——那是一個身材極為高挑的女人,淺紅色的長捲髮、泛著猩紅眸光的眼眸、突出的肌肉線條都彰顯著她的邪惡與強大。她穿了一身皮質緊身衣,猙獰地笑著。

「夏同學!」紗紀驚道,「有人!」

夏言熙剛解決完幾個冥,便轉身去看熒幕,瞳孔倏地一緊,「是她?!?/span>

這就是造成混亂局面的罪魁禍首——格瑞絲。夏言熙永遠也不會忘記這張臉。

紗紀按下耳機的通訊按鍵,通知其他三人到拓真那邊集合。

看著面前的女人,拓真脊背直冒冷汗,下意識地後撤兩步。

格瑞絲的身體周圍環(huán)繞著深紫色的焰火,嘴角咧開誇張的弧度,揮手揚起一陣強勁的掌風,將兩側樓房轟塌。伴隨著躲在裡面的人們的慘叫,碎磚瓦石噼里啪啦地落下。

拓真一陣踉蹌,勉強站穩(wěn)了,卻完全沒有來得及營救遇害的人們。

「混蛋??!」他怒火中燒,也顧不上害怕,向前躍起,將力量注入左腿,踢向格瑞絲的腹部。

格瑞絲側身躲開,一掌劈下。

拓真感到一陣劇痛,頭暈目眩,身體猝不及防地深深嵌入地裡。

他聽見上方傳來了充滿怒意的沙啞聲音:「臭小子,竟敢破壞我的計劃!」

拓真只受了一點皮外傷,稍一用力,便重新站了起來,用指尖拭去臉上的血,瞪著格瑞絲。

他意識到自己剛才實在是太大意了。既然夏言熙會讓他們四個人一起上,就說明他單槍匹馬肯定打不贏格瑞絲。在入江學長他們趕來之前,要先想想辦法阻止她傷害無辜群眾。

「沒能把你收為己用還真是遺憾?!垢袢鸾z故作無奈地歎道,「不過,作為我的對手,你什麼都不是。去死吧!」

說罷,她又揚起掌風,疾速的氣流化作利器,向拓真襲來。這次的掌風明顯比上次強勁得多。

拓真重心下移,看準時期,在空中翻了個跟斗,跳上掌風形成的氣流,御風而行。他平衡了一下身體,透過轉移重心來控制氣流方向。

格瑞絲一愣,隨後獰笑,「哼!看招!」

她打了個響指,四面八方的冥飛速地向拓真移動,將他團團圍住。

拓真抬手抵擋,躲過一輪又一輪的攻擊。他控制方向愈發(fā)熟練,最後衝破重重圍困,在格瑞絲臉上狠狠踢了一腳。

她的身體猛地向後一晃,鼻血噴濺。她大喝一聲,冥們又圍了上來。

但這時拓真已經(jīng)御風繞到了她身後,用力撞上她的後背。周圍的冥也隨著格瑞絲停下了攻擊。

被自己的掌風擊中,格瑞絲身體失衡,控制不住地前傾。拓真落地時藉機用手臂環(huán)住她的脖子,又讓她一陣後仰。「妳休想再殺人!」

他強行調(diào)動力量,內(nèi)臟痙攣不斷,喉間瀰漫著鐵鏽味。這才勉強制住了格瑞絲。

格瑞絲脖子青筋暴起,咬牙切齒,「你……你……這是我給你的力量,你不可能贏得了我??!」

她被鎖住了喉嚨,因為拓真比她矮,她的腰也直不起來。用手肘攻擊著身後的拓真。拓真感到肋骨劇痛,痛得眼前發(fā)黑,但他並沒有放鬆力道。

再撐一會,再撐一會就好了!

還好,如他所願,那一群冥並沒有行動。格瑞絲忙著對付他,沒有再分出多餘的精力殘害百姓。

他一邊釋放內(nèi)力,一邊承受著格瑞絲的攻擊。他的視線越來越黑暗。就在他感覺自己快要到極限的時候,他感受到了一陣颶風,隱隱約約看見了熟悉的身影。

他知道是零也到了。久違的安心感湧上心頭,他鬆開了手,倒在地上。

零也一拳打在格瑞絲臉上。毫無防備的格瑞絲向側邊傾倒,跌落在地。他扶起拓真,看著拓真殘破的外衣的滿身的傷痕,心中一陣酸楚,「你沒事吧?」

拓真稍稍緩過來了些,支起身子,「學長……我沒事!」

此時格瑞絲已經(jīng)慢慢站了起來。她惡狠狠地瞪著零也,「終於等到你了,還剩兩個呢?!」

零也將拓真安置在一旁,起身面向格瑞絲,冷哼道:「他們在來的路上了,妳活不了多久了?!?/span>

格瑞絲目光血紅,和零也纏鬥起來,很快就將零也壓制。拓真在一旁看著,額角冒汗,抬手用掌風攻擊,卻如以卵投石,無濟於事。

很快,千代和吉恩也相繼趕到。

兩人分別站在兩側的廢墟之上。吉恩嘗試控制格瑞絲的動作幫助零也和拓真制衡她,但很快就被掙脫開。他的體力消耗非常大,沒一會便氣喘吁吁。

千代試圖用冰控制她的步伐,減緩她的動作。格瑞絲一次次地擊碎了腳底的堅冰,千代的體力也逐漸消耗殆盡。

但他們沒有放棄。即便身體已經(jīng)難以平衡,即使發(fā)動超能力越發(fā)困難。

因為執(zhí)念的存在,足以支撐著他們戰(zhàn)到最後一刻。

零也全身的骨頭已然折斷近半數(shù),漸漸麻痺了痛覺神經(jīng)。他的視線被鮮血侵染,血惺味充斥著鼻腔和喉間。但他的頭腦卻異常地清醒。他看得出來,格瑞絲對付他們四人並不輕鬆。他們的體力在流失,而她的呼吸也越來越急促。

拓真的身體能力並沒有零也那麼強,所以他沒有近身攻擊,而是在一兩公尺以外,一邊用掌風幫零也抵擋一邊蓄力。在這一刻,他徹底忽視了身體的疼痛,忘記了死亡的陰影。

格瑞絲頭髮散亂,身軀也在四人的合力攻擊之下變得千瘡百孔。鮮血不斷地從她的唇間溢出。

也許是從未受過壓制,如今卻被她認為的弱小生物打得如此狼狽,這讓她感到前所未有的羞憤。她也忘了什麼「讓人類在絕望中淪陷」的計劃,拼死相搏。

坐在臺階上觀察戰(zhàn)況的夏言熙突然站起。

「怎麼了?」紗紀問他。

夏言熙沉默片刻,「出去一下?!?/span>

目送夏言熙離開的紗紀等人雖然不知道他要去做什麼,但也並沒有阻攔。他們都見證過夏言熙的實力,知道他肯定能應付得來。

然而,現(xiàn)實很快就讓他們瞪大了眼睛。

夏言熙剛離開不久,便以另一種形式出現(xiàn)在他們面前——他出現(xiàn)在了熒幕裡面。

紗紀又驚訝又擔憂,「他……他去找朝倉同學他們了……?」

夏言熙來到廢墟旁。強風吹起他的長髮,拂過他的臉頰。

他看見他們滿身鮮血卻依然披荊斬棘,一次次被打倒,又一次次站起,聲嘶力竭,孤注一擲。

愚蠢嗎?將自己置身於這場賭注。

他不也一樣?

時機到了,這就是他赴死的最佳時機。

在將要踏上死亡之路的時刻,他回想起很多很多以前的事情。

他本是父母愛情的結晶,卻因為經(jīng)濟問題,還在母親腹中就被人工流產(chǎn)。有傳言說被墮胎的嬰兒無法超度,不知道是不是因為這個原因,他的鬼魂只能遊離於人間。

作為鬼魂,人類是看不見他的。某天,就在他像平時一樣無所事事地在大街小巷中穿梭時,他遇到了改變他命運的女人——格瑞絲。她是第一個能看見夏言熙的人,雖然她並不是人類。她用指尖輕輕掃過後者的額頭,賦予了他這副強大的身體。

「你是怨念深厚的嬰靈,是我毀滅人類的利器。」

自稱惡魔的女人講他拷在身邊,在他耳畔低語。

我不是什麼武器,不要妄圖操控我。

憑藉著天生的高智商,他輕而易舉地掙脫開了惡魔的束縛,躲過了「黑洞」的環(huán)節(jié)。他逃出了惡魔的宅邸,漫無目的地遊蕩在大都會的街道。夜晚,閃爍的燈光照在他身上,這樣的感覺陌生又熟悉。這一刻,他突然有一種感覺——如果能孤獨地活著、孤獨地死去就好了,只要能留下什麼東西——留下永遠烙印在他靈魂最深處的東西。

「孩子!你是我的孩子嗎???」

走在路上的他被一名披頭散髮的婦女緊緊抱住。他下意識地想要掙脫開,卻被那女人抱得更緊了。女人一邊哭,一邊不停地唸著「你去哪了了?媽媽找你好久了」之類的話。

仔細一看,女人的臉熟悉得令他心顫——這不就是當年拋棄了他的母親嗎?

他捏了捏拳頭,即使在理智上已經(jīng)理解了父母,卻還是無法不去怨恨。當他在醫(yī)院外面看著那些呱呱墜地的嬰兒,看著被抱在懷裡寵愛的小孩子,他無數(shù)次回想自己在母親腹中身體被攪碎、生不如死的那個清晨。

可是,照剛才的狀況看來,難道母親因為墮胎的事情產(chǎn)生了精神問題嗎?

想到這裡,他心中的怨恨變成了某些說不清道不明的複雜情緒。母親是因為他的關係才變成現(xiàn)在這樣……因為他……他應該埋怨母親嗎?

她身邊的男人,也就是夏言熙的父親,給了夏言熙一個滿懷歉意的笑容,拽開了女人的手臂,「不好意思,小朋友,嚇到你了嗎?我太太她……」

夏言熙以搖頭作為回應,打斷了男人的話。

似乎注意到了夏言熙身上破爛不堪的衣服,男人關切地問:「你是不是跟爸媽走丟了?需要叔叔送你回家嗎?」

在聽到「叔叔」一詞時,夏言熙瞳眸一顫。他愣了一瞬,沉默著搖了搖頭。

「他是我的孩子,我們的孩子!老公,你連自己的孩子都不認得了嗎?」女人掙脫開丈夫的懷抱,搖晃著後者的手臂,如孩童般撒起潑來。

「那……你可以自己回家嗎?還是說你不知道你家在哪,要來叔叔家坐坐?」男人看了妻子一眼,難為情地開口。

夏言熙緩緩抬起頭,看著精神狀態(tài)明顯不正常的母親,最終竟鬼使神差地跟著兩人,來到了位於市中心的雙人小公寓。他的視線掃過墻壁上陌生的紋理,心想:這裡本來也是我的家嗎?

「如你所見,我太太……她把你當成了我們的孩子。可是這怎麼可能呢?我們的孩子早就……唉,總之,真是不好意思?!垢赣H向他解釋道。

夏言熙低著頭,望著地面的瓷磚出神。

「你知道你爸爸媽媽的電話嗎?要不要叔叔打電話讓他們來接你?」

夏言熙搖頭。

男人又歎了口氣,「那你先住叔叔這裡好不好?」

「沒有?!?/span>

從始至終沒有在男人面前開口講過半句話,哪怕是一個語氣詞的夏言熙終於擠出了兩個字。

「什麼?」

「我沒有家,也不需要居所?!?/span>

男人思索片刻,恍然大悟,「你是說……你被父母拋下了嗎?他們怎麼忍心丟下你?」

夏言熙小幅度地搖搖頭,沒有說話。

「那你先住叔叔家好不好?你家應該也在這附近吧,如果你父母回心轉意,也會比較容易找到你?!?/span>

「你想讓我假扮她的兒子嗎?」

似乎沒有料到對方會這麼直白地點破他心中的想法。他不好意思地笑笑,「可以嗎?因為自從失去孩子以後,她一直都很難過。作為賠禮,我會給你零花錢的。」

在這之後,他被母親百般寵愛。母親給他買零食、買了一些雖然他不喜歡卻相當精美的玩具,還說要送他去最昂貴的貴族幼稚園。知道他不習慣親密的肢體接觸,母親便坐在他身邊和他敘說童話故事……

彷彿他真的擁有了家,擁有了就像普通的孩子那樣在父母懷裡大哭的資格。可是他清醒地知道,這一切都是假的。每當父親試圖像普通的父子關係那樣和他親近,他都會冷淡地迴避,兩人就像公司裡的上下級,夏言熙只當自己是父親僱來的臨時演員。

他想:既然沒有真的把我當兒子,為什麼還要自動代入我父親的角色?

他開始怨恨自己當初為什麼答應了父親留下來,他明明對這種虛假又無聊的關係最為不屑,而且他雖然緩解了母親的偏執(zhí)情緒,卻也沒有對母親的治療產(chǎn)生任何積極作用。他不得不承認自己這樣不告訴父親真相卻還要留在這裡欲拒還迎的矯情態(tài)度有賭氣的因素在。

最近新聞和輿論上頻頻出現(xiàn)的在市區(qū)無差別殺人的以某個女人為首的愉悅犯團夥,夏言熙很確定那就是格瑞絲。因為她,附近的人們連門都不敢出,不少人就算要上學或上班也向上級請了假。

父母也不敢去上班,但也偶爾會有出門的需求。他本以為如果待在父母身邊的話,也許還有希望可以保護他們。這樣他在這個家裡待了這麼久,似乎就有了意義。

可是事情往往不盡人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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